我問扭頭,馬面到底為什麼會想要歐氏響聲丸的目的,自然是看出了馬面似乎有難言之隱,也不知道他是哪裡生了病,這歐氏響聲丸身為鬼藥,也算是鬼類常用的藥物,療效顯著,治療的病情也是多種多樣的,馬面不說他得了什麼病,我還真就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不舒服。
不過看他這慫樣,十有**是口腔內的病。
可是口腔裡的病也有很多種,比如扁導體發炎,比如口腔潰瘍。
誰知道牛頭這個憨頭卻是個愣頭青,扯著粗大的嗓門吼道:“有是沒有,答應不答應?答應就交東西,不答應就跟我們走,廢什麼話?”
我去你大爺的,有你這樣的麼?難怪人家都說牛頭馬面是畜生道出來的,不通人情,看來真的沒說錯,畜生就是畜生,給你個人身你也不會辦人事。
我心中暗暗的腹誹著牛頭,但是沒敢說出口。
只是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馬面,冷冷道:“歐氏響聲丸專治鬼身上的疼痛,我的意思是馬兄是不是身上哪裡痛,如果我可以醫治的話,完全可以幫他驅除病根,以免以後病情復發,還是一樣疼痛難忍。”
聽了我的話,馬面的那一對馬眼中頓時生出了一絲希冀的神色,對著我不住的來了一串:牛哥說的對。
我聽得暈暈乎乎的,只能用哀求的神色看著牛頭。
牛頭用他那鋼叉戳了戳頭頂那幾根稀少的牛毛:“我馬弟說,你要是真能治好他的病,咱們什麼都好說。”
什麼都好說?這個牛頭可夠狡猾的了,嘿嘿,不過這傢伙能答應到這地步,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就不信你們兩個先天智商不足的能玩過我一個從初中到大學都是學霸的多功能高智商人才。
我點點頭道:“馬兄是哪裡不舒服啊?先把病情說來我聽聽。”
馬面立刻晃盪著碩大的腦袋,又來了一頓‘牛哥說的對’。
牛頭則在一旁嘆了口氣,解釋道:“我馬弟說了,他這是牙疼,疼了上百年了,就是治不好,本來想去佘山找鬼醫幫忙看看的,這不一直公務繁忙,也沒倒出個時間來。”
牙疼?我一愣,我說這馬臉咋這麼大,還以為他生來就這個樣,尼瑪感情這是腫的啊!
嘖嘖,還疼了幾百年了,我算算,地上一天,地下一年,也不過三兩個月。
噗!疼了三兩個月了,還能好生生的,看來還是疼的輕。
我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嘆氣道:“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鬼命啊!這樣,你張開嘴,我先看看什麼情況吧!”
馬面聽我這麼一說,偌大個身子徑直往地上一坐,上下兩片跟熱狗似的唇皮磕巴了兩下道:“牛哥說的對。”
我愣了一下,牛頭無奈的走到他的身邊,彎腰看著那凸出的嘴唇皮道:“他說腫的張不開了。”
呃……
這個,腫的張不開了,那肯定發炎了啊,要先消炎,可是我也沒帶消炎類的藥物啊!
我左右看了看,看到我床頭上掛著的生理鹽水瓶裡還剩下的半瓶子生理鹽水,嘿嘿一笑,跳過去摘下那瓶子生理鹽水,把上面的針頭拔掉,然後四下張望了一下,走到窗子邊拉開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