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晚家裡有點事,鴿了,一時忘了請假,對不起等更的書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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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虎!”
荀異懷著滿腔的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
見對方僅只有孤身一人,並無那名魁梧的壯漢護衛在旁,他恨不得立刻衝到那該死的傢伙面前,用自己從未動過粗的拳頭狠狠印在對方那張可笑的虎面面具上,甚至將對方制服。
但遺憾的是,他辦不到,因為他此刻全身綿軟無力,非但抓著被子的雙手無力地顫抖著,雙腿也完全使不上力,才剛站起就因為失去平衡而重新跌坐回床榻。
“呵。”
看到這一幕,趙虞的面具後傳來一聲輕笑。
這聲輕笑,使得荀異更為羞怒,整張臉亦憋地漲紅。
惱羞成怒的他,再次咬牙切齒地罵道:“卑鄙之徒,你竟敢用那等惡毒的伎倆來羞辱我!”
“惡毒麼?”
趙虞給自己斟了一小碗茶水,似笑非笑地說道:“周某虧了錢財,使督郵在一晚上享受了多名妙齡女子的細心服侍,此等豔事,在許多人看來可是夢寐以求呢。……督郵反而覺得自己吃虧了?”
“……”
荀異張了張嘴,頗有些無言以對。
即便他此刻心中萬分憤怒,卻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說他吃了什麼虧。
可承認佔了便宜、得了好處,荀異又覺得憋屈地很。
就在他左右為難之際,趙虞取過茶壺給荀異斟了一小碗茶,笑著說道:“先來喝口茶潤潤喉吧。……我猜從昨晚起督郵就沒喝過水。”
聽到這話,荀異這才意識到自己口中乾渴地很,然而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趙虞的邀請,而是轉頭看向床榻,旋即又看看床榻附近,想尋找自己的衣物。
然而,無論是床榻還是床榻周圍,皆瞧不見他的衣物。
荀異的面色頓時就變了,瞪著趙虞質問道:“我……我的衣物呢?!”
“不知道啊。”
趙虞十分坦率地回答道:“會不會是周某的手下昨晚丟窗外了?”
“什麼?”
荀異又驚又怒,在咬著牙思忖了片刻後,索性裹著被子匆匆走到了視窗,一手提著被子,一手推開了窗戶。
窗戶一開,窗外的嘈雜聲頓時傳到了屋內。
探頭往外一瞧,荀異這才發現窗外是一條還算澄清的河渠,而河渠的對過,則是人來人往的熱鬧街道,也不曉得是否是心虛,荀異趕緊又將那兩扇窗戶合掩,彷彿是害怕有人注意到他光身裹著被子的窘態。
“我的衣物呢?!”
荀異轉過身來,一臉慍怒地質問趙虞道。
然而,趙虞卻不回答,只是抬手指著他方才倒滿的茶碗,以不容反駁的語氣淡淡說道:“先坐下喝茶。”
聽到這話,荀異頓時大怒,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讓我這樣……這樣喝茶?”
“我不介意。”趙虞慢條斯理地說道。
“可我介意!”荀異氣得簡直快將牙齒咬碎了。
然而趙虞卻還是那副慢條斯理的態度,攤攤手說道:“那……請自便。”
“……”
荀異氣得滿臉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