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符:“……”
操,原來鳳印擱這呢?
她看向談槐燃,“行了!要死要活的幹什麼?你錯了你就認,放人家走!”
談槐燃咬牙,瞪著談符。
“瞪什麼瞪?”談符心頭冒出一股怒火,恨不得也扇他一巴掌,但談槐已經大了,作為長姐,她打不得了。
“不放。”談槐燃又盯著湛月清,“他就是我的,找誰也沒用。誰敢碰你,誰就得死!!!我說到做到!”
湛月清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彷彿和他比誰更倔似的,“我也說到做到!老子明天就去和漳丘結婚!就穿今天這套衣服!”
談槐燃簡直氣炸了,“這是我們的訂婚服!!!”
“那又如何?這不是還沒訂嗎?”湛月清看著他,冷笑一聲,“就算不是漳丘,也會是第三個帝皇命格,我去當他的皇後,我就是不選你了!”
談槐燃忽然靜了。
湛月清心裡也一疼,他明明該討厭談槐燃的,可心髒為什麼要疼呢?
對了……
“談槐燃。”
湛月清突然抬手摸上了他的臉,眼角含淚的看著他。
談槐燃長睫一動,一行淚珠也滑落下來,臉頰在他手邊蹭了蹭,這個動作讓湛月清想起了以前。
他深呼吸口氣,還是心軟了,“我走了以後,你去錦繡宮一趟吧。”
話音落下,他開啟牢門,快速離開了這座牢獄。
室內一時沉寂了。
“現在玩脫了?”談符突然看向他,“我一開始怎麼說的?你對姐姐、娘親、對下人、對父親,可以兩面三刀,對想一輩子在一起的愛人,卻是不能的。”
“父母和姐姐只能陪伴你的前半生,剩下的日子裡,只有你的愛人能和你永遠在一起。”
談槐燃回過神,卻忽然蹲了下來,盯著那塊鳳印。
而後,深深的埋下了頭。
鳳印和十八歲那年那條分手簡訊在他眼前混合在了一處。
輕微的哭泣聲在牢獄裡響了起來。
“哭什麼,不是叫你去錦繡宮嗎?”談符嫌棄的戳他。
談槐燃一頓,起身奔了出去,翻身上馬,往錦繡宮去了。
錦繡宮中燃了蠟燭,甚至燒了地龍。
湛月清回來過?談槐燃皺起眉頭,“來人!”
人沒來,但床榻上有東西動了。
……什麼人敢在他的床上?!談槐燃神色驟然陰鷙,快步奔了過去,一把掀開了被褥——
“汪!”
小白叫了一聲,看上去十分疑惑的盯著他。
它的腰間不知何時掛了個很小的包。
“汪!”小白撒腿跑了過來,談槐燃一怔,低身下來。
他們離開前,小白好像沒戴這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