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便是對身體的畏懼?
“談槐燃……”湛月清看著他俊秀的臉,“你在想什麼?”
“要摸腹肌嗎?”談槐燃忽然問。
這一次換作湛月清呆了下。
他發現他們像一對絕望的怨侶,由於沒孩子所以用各種偏方……
但其實幹就完事了。
雖然那樣會像jian屍一樣,但湛月清很會演。
他可會演了。
談家五年裡都演過來了,這短暫片刻,他未必就不能演。
“那、那摸摸吧。”湛月清飄忽了一下眼神。
談槐燃解開腰帶,往地上一丟,像個急於展示身材的少年郎,但將要脫到時,他頓了頓,還是沒褪去外袍。
上次湛月清瞎了,這次可沒有。
“騎上來。”
“自己摸。”
談槐燃將他按進懷裡,他並未全褪去衣服。
湛月清騎在他腰上,泛著毒紋的手撫上了小麥色的腹肌……
綢緞般的長發落了半榻,蓋住了談槐燃的身體,像圈住獵物的貓。
他眯起了眼睛,似乎非常滿意。
“那就不是厭惡我的身體。”談槐燃心想。
他抬手無意識的摸著湛月清的脊背骨,“小媽……”
湛月清一抖,瞬間抬眸,“……閉嘴,別這樣叫。”
他不喜歡這個稱呼。
偏偏談家的人都這樣以為。
但其實談老隨時要他過去,只是想檢驗藥的效果。
談槐燃眉頭挑起,彷彿遲來的叛逆期,“若我非要叫,你拿我也沒辦法。”
湛月清手指一蜷,蹙起眉頭,“……算了,隨便你。”
他別開頭,不想摸了。
又生氣?談槐燃扯過被褥將他們蓋住,認錯道,“好了……”
他拿過湛月清的手放回來,“繼續摸,練來就是給你看的,沒別的男人有我這樣的身材。”
湛月清卻有點惱火了。
他木著臉,看著談槐燃,“要不你別用手指……用那裡試試,我還不信了……”
談槐燃頓了頓,察覺他今天有點不對,“怎麼忽然這麼著急?”
湛月清怔了下,眼神又飄忽了。
一來是想用積分開啟儲物空間,二來……是談槐燃確實花了很多銀子。
在他的意識裡,這都是要還的。
從太醫院到君家身份,還有那麼多銀子,這都是要還的。
何況一見面,談槐燃便說了,自己來爬床還。
但談槐燃不知為何,到現在了也沒敢真吃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