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形覆蓋住他。
“……說,你是我的。”談槐燃望著湛月清那雙漂亮悲憫的眼睛。
湛月清似乎有些困了,呆呆的重複,“……你是我的。”
談槐燃心髒瞬間一緊。
“談槐……你是我的……”
一句出口,剩下的便越發順口,湛月清忍不住重複,“你是我的……談槐。”
幾個同樣的字,反複說了三遍。
談槐燃腦海一熱,卻忽然有些忌恨過去的自己。
他為何要改名?
如果不改名就好了。
湛月清每一次脫口而出都是談槐,談槐……
談槐燃更加怨恨了。
“不許叫。”談槐燃吻住他,“……再叫談槐,我就徹底進去了。”
湛月清蹙眉,抬手插.進了談槐燃的發絲,“……這算什麼?助興詞?”
談槐燃心髒重重一跳。
青梅竹馬,骨血交融,他的神經彷彿天生為湛月清而生,總是很容易被輕輕一句話就挑動。
還有初見時……
他見過那麼多贗品,可他就是一眼就認出了那雙落淚的眼。
身下人眼尾緋紅,一手抓著榻,一手撫進他的發絲,渾身都是他的氣息,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還沒感覺?”談槐燃啞著聲音。
湛月清懵了一下,仔細感受,搖了搖頭。
談槐燃一時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垂眸一看……
不是裝的。
雖然那裡也沒什麼用,可間歇表明了內裡也不會舒服。
“那你面板怎麼這麼紅?”談槐燃叼住他的耳朵,犬牙輕輕摩挲、咬住,“……還有點燙。”
湛月清乖乖的被他咬,耳畔傳來奇異的感覺,“因為我吃了一顆的呀……”
談槐燃:“…………”
“要不你再餵我兩顆?”湛月清轉了轉眼睛,“或者……你手指……”
談槐燃眼神一深,帶著薄繭的手指動了動。
“……還是沒有。”湛月清奇了怪了,“是藥不行?”
談槐燃也隱隱覺得有些奇怪。
那種藥他見過,很多人吃了當即便會恨不得與人糾纏到死。
無論男女。
若非心理上對此種事極其厭惡……
談槐燃眯起眼睛,湛月清厭惡和他交融?
這想法剛生出,談槐燃便否決了。
怎麼可能?別家恨不得喂多少進去,他自己就悄無聲息的吃了。
足以見得湛月清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