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不該按著啪的一下就強制了嗎……
反正書上都這麼寫!
暴君按著妖妃這樣那樣!然後妖妃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暴君的一切!
湛月清心中十分惱怒,就算是之前他不想do,但現在他想了啊!
談槐燃怎麼不幹他?
他越想越惱怒,又想起昨夜那麼好的機會,“你銬子呢?”
談槐燃:“……”
他怎麼知道他有銬子?
暗衛不是說湛月清沒在宮裡亂跑?
湛月清咬了咬嘴唇,叫道:“談槐……”
談槐燃皺眉,“湛月清。”
叫大名兒了。
湛月清一顫,“……啊?”
“你今天到底要做什麼?受什麼刺激了?”談槐燃將他放回身邊,又撿過中衣給他穿上。
“不、不做了嗎?”湛月清下意識揪他頭發。
穿衣服是什麼意思?
談槐燃臉色陰沉了。
陰沉著臉時,他的面目更像殺伐果斷的帝王。
湛月清看著有點更喜歡了,放低聲音,和談槐燃對視著,“談槐……你在我身上花了很多東西了,我想還給你。”
剎那間,整座床榻都好像布滿了陰冷的氣息。
談槐燃看上去更生氣了。
“……?”湛月清猶豫了下,“我說錯什麼了嗎?可是,安王也是這樣的,他說還月例……說起來,暗衛月例是不是比普通侍衛高?”
“是高些,”談槐燃陡然開口,簡直不可思議:“但你在他手下八年,一個月就十二兩,這點兒錢他還敢往回要?他窮瘋了?”
普通暗衛,功夫不算太高,但由於隨時會死,因此三十兩頂天了。
買個平民家的奴隸不過也才一旦米。
像周九此類的高階暗衛,則是一百兩,但由於湛月清的到來,談槐燃額外給了他們雙倍月例,命他們每時每刻都要盯著湛月清,護他左右。
免得不長眼的撞上去欺負他。
“但你給的確實高,幾千兩了,”湛月清摸了摸臉,“我……”
談槐燃怒極反笑:“過兩日便會宣佈婚約,你就是我將迎娶的皇後,提前拿份例怎麼了?”
湛月清一哽,那侍君之責就更沒有問題了啊……
到底為何不願意強制他?
他皺著眉,抬手掐上了談槐燃的脖頸。
脖頸驟然的窒息感讓談槐燃一頓,氣息急促了一瞬,本能的要反抗,卻又反應過來什麼,放平心緒。
湛月清不會殺他。
談槐燃喘了一聲,目光一深,“……你想玩這個?”
這喘息太過動聽,湛月清眼尾發紅,但莫名的……
他好像有點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