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需要給我付出一些很小的代價......”
“代價?”
秀家繼續解釋道“是的,非常簡單,今後您就是我父親身邊的貼身人了,聽聞您的舞技也非常出色,以您的容貌和手段,成為我父親身邊最寵幸的妃子並不是難事。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將我父親這邊的一些情報,透露一些給我知道,也好讓我早些作出應對。”
谷山翁主吃驚的問道“你是要我為間?可是,你們不是父子嗎?你剛剛不是還說是他才讓你長大,讓你有了現在的地位嗎?”
“是啊,我是這麼說的,他養我長大,與猜忌與我有什麼衝突的嗎?”秀家說著,舉起自己右手,摘去右手小拇指的假肢說道“這根手指就是拜我父親所賜,你說我為什麼不會防著他?”
“天啊!你們可是父子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啊。”也是是因為谷山翁主受的是明朝的儒家教育,對於秀家和秀吉這對畸形的父子關係表示不能理解。
但是秀家也沒有想要與其進行解釋,主動靠近其小聲繼續蠱惑道“翁主殿下,不要這面驚訝嘛,本就是一場交易,夫人你也不希望思武太在琉球就早早的夭折吧。”
不得不說谷山翁主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讓靠近其的秀家吸的非常入迷。
“您的丈夫早逝,他才只是一個5歲的還在,就被將樣在舅父家,我想你也不希望他被他的堂兄弟們欺負吧。
可是如果養在我身邊就不一樣了,我他可以與我的孩子一起成長,更能成為我的小姓侍從,今後您在大奧中也能遠遠的瞧見不是嗎?”
這個時代幾乎沒有情報的保密意識,所謂的保密意識全靠親歷者的自覺,就連秀吉自己都經常當著寧寧、茶茶的面與秀長、秀家談論國事,想要讓谷山翁主探聽情報其實不難。
自己的兒子被作為要挾的谷山翁主其實早就沒有退路,他早就做好了捨身侍奉老男人的準備。
現如今秀家用一個更好的條件換來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兒,谷山其實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她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下來,隨即又向秀家問道:“就算我聽到了情報,又如何帶出來呢?我是說,大奧不是能隨意進出的吧。”
秀家其實早就在聚樂第和大坂派遣了探子,但是大部分都是在旗本眾和侍女之中,地位並不高,探聽不到高層的情報。
現如今谷山翁主的到來為秀家補上了這層短板,但是詳細的情報線路,秀家不會向其透露,於是秀家說道“這些事兒您不需要管,到時候自然會有人與你接頭。
你只要聽到有人和你說自己是籍貫是上海來的,那就是我這邊派來的人,你只需要將情報交給她就好,她會負責把情報送出。”
這個時候還沒有“上海”的概念,上海的主要陸地面積還是松江這一塊,因此報出上海這個詞語是常人不知道暗語。
“上海...”谷山翁主輕聲念道“我知道了,思武太還請殿下今後多多照顧了。”
說罷便想要向秀家施禮,卻被秀家一把拉入懷中。
因為秀家打算與谷山翁主商議密事,因此真田信繁命人在周圍拉起了一圈帷幕,此前因為谷山翁主與秀家發生爭吵,周圍的下人都對這裡不敢靠近,深怕惹怒了兩位主子。
現如今這種半幽密的環境,就給了秀家辦事的方便了。說實話谷山翁主身上散發的美麗是有內而外的,讓人抵擋不住。
但是秀家最終還是忍住了,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夫人,我們之間是不是應該有進一步互相信任的關係?”
說罷也不等她拒絕說道“今天晚上,把侍女遣散了洗乾淨了等我過來。我們討論一下照顧思武太的事兒......”
秀家是帶著菊姬和直子一道前往的京都,即便晚上夜宿在谷山翁主屋中,兩位妻妾都會認為自己去了對方那裡。
反正有白日秀家與谷山翁主的爭吵,不會有人想到自己會在晚上鑽入谷山翁主的被窩之中。
接下來的路上,秀家幾乎每天晚上都在谷山翁主屋中休息,一來二去兩人的關係也就拉進了,秀家甚至知道了谷山翁主的小名“倩倩”。
秀家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麼大膽子,谷山翁主可是要獻給秀吉的琉球王室,秀家居然就這麼把秀吉給綠了。
不過頂風作案綠了秀吉,把相當於自己的後媽的人睡了這事兒,確實是真刺激,難怪後世日本影視作品中刻意成為一大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