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谷豐子蔫蔫的走到賭坊的後院內,卓青煙背手而立微微一笑。
下一秒,方才在門口迎接的小廝走了過來,也同樣背手而立,站在卓青煙的身旁。
說是小廝,卻是夏十月安排在這的賭坊掌櫃。
夏十月從來反其道而行之,這賭坊可是耗費了她不少心思建造的,參照的可是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設立。
這裡餐食,酒水,臥榻可謂是一應俱全,為此,這進門要交的銀兩也是十分的昂貴,為的就是榨取那些個達官貴人,至於那些個窮苦人家,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而特意將掌櫃的作跑堂小廝,是為了辨認來客的尊貴程度,再暗示這莊荷是否要做千、
“不知貴客今日玩的如何?可盡興了?”
“十分盡興。”
“那便好,望貴客能在主子面前,多美言幾句。”
“定會,這鬼醫,就勞煩掌櫃的時時照看著了。”
“謹遵主子的命令。”
這掌櫃只言語了這幾句,見著外頭來客,又帶上一臉諂媚的模樣,匆匆的往門外走去。
卓青煙心中對夏十月的佩服越發的五體投地,怕是隻有夏十月才能做到這般地步吧。
不一會,這谷豐子,馱著一大袋的包袱,匆匆從後院的天字一號房下來,行至卓青煙面前,累的氣喘吁吁,一看就是尋常運動不夠了。
“青煙丫頭,老夫準備妥當了,咱們回疏影樓吧。”
“先生,咱們走吧,月月定是十分歡喜。”
“你要是說這月丫頭要的,老夫早就拿出來了,何必用這招,害的老夫丟這般大的臉,日後可在這賭坊中怎麼混呀。”
“這不是怕先生口服心不服嘛,月月才出此下策的。”
“又怎能不服,這樣的賭坊,老夫還是頭一回來,可歡喜的很,日日睡在裡頭都不是問題,區區一張冰肌膏的配方,若是月丫頭要,老夫這還有其他的呢,想來你們這些個姑娘的,定十分在乎容貌吧,若是青煙丫頭,你將方才的賭術教於老夫,老夫就將那冷顏丸的方子也交於你。”
“哦~當真?”
“自然當真,老夫還是頭一回見,有這般賭術的人才,自是想問你討教一番的。”
“說來慚愧,這賭術啊,還是月月教我的,我只是現學現賣罷了,想來是月月建造了這賭坊,這些個莊荷,可都是她親自教會的,這個本領,你該去問問月月,問我也是無用啊。”
“有道理,十分有道理,不知月丫頭如今在哪?也在疏影樓嘛?”
“也許今夜會過來,暫未告知我們。”
“哦,那老夫今夜就在疏影樓待著吧,這月丫頭還真是小氣,也不早些教會老夫。”
卓青煙心想,好在這鬼醫單純的很,若是早早的教會了,這哪能這麼心甘情願的將冰肌膏的配方交出來,定是要磨蹭許久,且得費點法子的。
不過,她今日,倒是收穫頗豐,值得回去問夏十月討些禮物了。
然而,夏十月本人,還在那軍營裡,坐在圈椅上,與顧南嘉一同磕著瓜子。
也不知流羽從哪裡尋來了一把極大的紙傘,站在這兩人的身後,為這兩人,擋著灼灼烈日。
“這般慢慢吞吞的,怎的,男子漢大丈夫,一點用都沒有嘛,還是層層挑選上來的,很是沒用呀!”
面前,這堆將士,以四人為一列,全都光著膀子,曬在烈日之下,艱難的將這五百斤重的圓木扛在肩頭,夏十月還說要扛著這圓木蹲下站起,可他們,連動都動不了,只能站在那裡,艱難的忍受著。
“主子,已經一炷香了。”
“好,換肩,將這圓木舉起,換到另外一側肩膀處。”
一聲令下,這些人艱難的將圓木撐了起來,可才舉到頭頂,就已經有些人不行,而倒了下去。
這一下,導致那一列剩下的人,承擔了不少的重量。
“流羽,去,將人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