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忍得住……
也不想忍!
南梔沒有什麼經驗,全程都是由他來主導。
小臉紅的幾乎能滴血,眼神根本就不敢往下看,抬頭卻看到他英俊的五官上漫著歡一愉,羞的立刻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閉上了眼睛,感官便會被放大,她清晰能感受到他的……
貝齒不由自主的緊緊咬住下唇,只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度秒如年……
鬱伯言已經很久沒感受到這麼舒服了,而且只是用她的手,幾乎不敢想象若是用她的……
炙熱的眸光盯著她小腹下,喉結性感的滾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忍不住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封鎖在唇齒間。
半個小時後。
鬱伯言拉開了辦公室的門,神色如常,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跟在他身後的南梔低著頭,小臉漲紅,雙手放在身後不停的搓,恨不得搓退一層皮。
周昊採集完死者的辦公室,也問完話了,看到鬱伯言身後的南梔,說:“南梔小姐你在正好,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嗯?”南梔抬起頭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又看向了鬱伯言。
鬱伯言也怔了下,“怎麼了?”
“有人說看到南梔和死者生前發生過激烈的爭吵,平日裡在臺裡關係也不好,所以她現在有殺人動靜,我們要帶她回去問話!”周昊解釋道。
“我沒有……我沒有殺秦芳!”南梔否認,眸光看向鬱伯言,又重複了一遍:“我沒有殺人!”
鬱伯言斂眸,避開了她的視線,漠不關心的語調道:“知道了,你們帶回去吧。”
南梔眼神倏地一黯。
掌心的熱度如火燒般在疼……
……
審訊室。
南梔坐在桌子前,對面坐著的是周昊和鬱伯言。
周昊面前擺著一個本子,而鬱伯言則是癱在椅子上,英俊的五官上神色散漫,有些心不在焉。
“南小姐,請問在昨天晚上的8點至10點這兩個小時內,你在哪裡?”
南梔抬眸看了一眼鬱伯言,垂眸咬唇道:“在家。”
“有誰能夠證明?”周昊又問。
南梔低眸,聲音低啞,“沒有人,我一個人在家。”
“秦芳是死於昨晚的8點至10點之間,南小姐你沒有不在場證明,又與死者有過矛盾衝突!這樣看來你的嫌疑很大……”
“我沒有殺人!”南梔抬頭目光直射他,沒有半點心虛,“秦芳是被人分屍的,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做得到?”
不等周昊說話,鬱伯言忽然坐直了身子,黑眸瞥向她,“為什麼做不到?”
“死者是被人從後面用類似於絲巾一樣的東西活活勒死後再分屍的,傷口切割非常平滑,是借用了工具分屍!”鬱伯言薄唇勾起,譏笑道:“這好像和你是男是女沒關係吧!”
南梔放在桌下的手攥到了一起,盈然清澈的眼神望著他……
他這是在報復自己嗎?
周昊古怪的看了一眼鬱伯言,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南小姐,你說你沒有殺人,那就請拿出你的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