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伯言察覺到她的牴觸,眉頭一皺,黑眸裡閃過一絲兇狠。
指尖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像是要捏斷她的骨頭。
南梔疼的輕哼了一聲,唇齒鬆開的縫隙,他迅速的撬開滑了進去。
柔軟的唇瓣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讓人慾罷不能。
鬱伯言勾到丁香,不管她的意願,強迫她與自己糾纏,交換唾液,抽走她胸腔的氧氣……
南梔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舌根又酸又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鬱伯言越吻越上癮,捨不得鬆開,甚至渴望得到的更多。
滾燙而粗糲的指尖抽出她的襯衫下襬探了進去……
微涼的肌膚被滾燙的觸覺驚醒,南梔打了一個冷顫,拼了命的掙扎扭動身體,“不……不要……”
手脫離了他的掌控,不知道哪裡的力氣一把推開他,想要跑出去……
手還沒摸到門把就被鬱伯言再次拽了回去摁在了牆壁上。
“南梔,你裝什麼裝!”鬱伯言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語,聲音低啞,像是在極力忍耐什麼,“剛才要不是我們進來,你就和他做了……還是你的口味已經重成那樣了?”
南梔像是被釘在了牆上無法動彈,他的話宛如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凍得心都疼了。
清澈的眼眸裡湧動著倔強和堅韌,被吻得又紅又腫的唇瓣輕啟,“我口味再重也不及鬱少,連別人睡過的都不挑!!”
鬱伯言一怔……
她的意思是她這幾年沒閒著和別的男人睡過了?
一想到自己在裡面憋屈的過了三年,而她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心裡的火蹭蹭的往上跳。
“別人都不介意撿我玩剩下的,我為什麼還挑別人玩過的?”薄唇輕扯,下頜咬得很緊,聲音裡夾雜著兇狠。
南梔臉色泛白,這種感覺無異於自己拿著一把刀遞到他手裡,往自己的心頭扎。
“不過——”鬱伯言菲薄的唇瓣勾了下,笑容邪魅:“你提醒我一件事……沒帶安全一套,我怕髒……所以……!”
大掌扣住她的小手,
南梔一怔,反應過來連忙想抽回自己的手,“你瘋了……”
鬱伯言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聲音像是從喉骨裡擠出來的,“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弄出來就別想走出這間辦公室……”
南梔氣壞了,明豔的眼眸裡盛滿了憤怒:“鬱伯言,你真不要臉!”
“呵。”他冷笑了一聲,“我的臉三年前就沒了,你不知道嗎?”
三年前他因為強一奸罪,鋃鐺入獄,名聲盡毀,全都是拜她所賜啊!
南梔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薄如蟬翼的睫毛輕顫了下。
小手被他強制性的摁向皮帶,解開,拉下褲鏈……
三年了……
他有三年沒碰過女人了,也沒發洩過了。
在裡面是沒機會,也沒時間去想這些,出來以後就被陸太子弄去公司當牛做馬,也沒特別想過……
可看到她後,想到那一晚的事,又勾起他沉寂許久的渴望和邪火……
本來他是沒想跟她怎麼樣的,誰讓她又在自己面前蹦躂,還是以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