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她的閨閣快要擠炸的那堆金銀珠寶嗎?
黑玉赫給寶貝喂完了最後一口靈粥,又低頭,將寶貝嘴角的粥漬舔乾淨,
“聘禮在這兒。”
他又親了親寶貝的眉心。
那朵血紅色的花鈿,如今比之又長大了一些。
細看之下,大約有了一些形狀。
就好似一團紅中,有了蛇形盤踞的線條。
“待夫人的身子再好一些,對九州蛇族的驅使力,掌控感知力,便會更強些。”
君夫人權柄印璽,他早就給了。
共享壽數,權柄印璽,就是他為寶寶奉上的所有聘禮。
只是寶寶的身子太孱弱,承不住他的力量。
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權柄。
她都沒辦法很好的接受。
“蛇族與人族不同,人族的權力更迭太容易,也太頻繁。”
“我們講究血脈壓制,力量傳承,權柄與壽命都是永恆的。”
黑玉赫的眼神溫柔,大手撫著寶寶平坦的小腹,
“寶寶若是誕下子嗣,我也一樣會給它們權柄印璽。”
“只是它們能拿多少,端看它們的本事。”
給夫人的權柄,與給子嗣的權柄不一樣。
夫人的權柄與他等同。
這是他直接喂到夫人嘴邊的。
子嗣卻是要靠彼此競爭,掠奪,爭鬥來搶奪權柄。
黑玉赫不願與夫人說太多這方面的事兒。
因為九州萬族都是如此,對待子嗣的培養都會格外的殘忍與嚴苛。
比起人間皇室這些小兒科的皇子奪嫡,血腥得多。
黑玉赫怕夫人聽了,以後就不願為他生孩兒了。
不能嚇著他的嬌嬌。
紀長安聽得一知半解。
她不太瞭解黑玉赫所處的九州。
可能這輩子,與上輩子,她能弄懂一個大盛朝,看清楚她的整個人生脈絡走向。
就已經是極致。
“立春接受不了吧?得先給他們辦個婚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