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安想起之前的自己。
總覺得還未成婚,不能接受黑玉赫對她動手動腳的。
即便是在夢裡也是一樣。
換成立春的話,她只怕更是如此。
黑玉赫挑了挑眉,長指掐著夫人的下頜,迫她抬起頭來,承他的吻。
“寶寶,不准你關心別人那麼多。”
他也是蛇,雨水也是蛇。
寶寶不想想怎麼辦他們的婚儀,反倒那麼貼心的替別人的婚儀考慮。
黑玉赫不高興。
紀長安乖順的被他撬開了牙關,她嬌軟的坐在黑玉赫的腿上。
抬起手,握住黑玉赫掐著她下頜的手。
他便鬆開了她的下頜,反手握住她柔嫩的小手。
五指與她相扣,將她的手反剪到了背後。
“今天......我還得出門。”
紀長安提醒黑玉赫,晚上鬧了半宿,白天還是要剋制一些的。
她送了禮給元家,所以現在不能夠任由黑玉赫情動。
舔著她嘴角的黑玉赫,不知道什麼時候露出了蛇尾。
黑色的尾巴尖從紀長安的裙底滑出來。
他有些失望,“寶寶,每天就半個晚上,太短了。”
他充滿了怨念,對他來說,每天與寶寶親熱的時間,只有一炷香那麼的短。
稍縱即逝。
紀長安恨不得咬他一口,她面若芙蕖,
“你稍微給我一口喘氣的時間吧!”
“到底要折騰我多久,才算不短啊?”
她咬牙,瞪眼看著眉目如畫一般的男人。
黑玉赫抿唇不語。
普通的蛇族交尾,可能長達六週。
他就不一樣了,他會比普通的蛇族持久。
很久。
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