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邢寬很不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邢寬眼神顫動,神色愈發陰沉:“在下是病人,來求您治病,多少錢,您開口說話,我感激不盡,自然門也感激不盡。”
這是在威脅。
用自然門鎮壓楚歌,讓他就範。
楚歌不耐煩了,直接動手,一巴掌朝著邢寬臉上抽過去。
“趕緊滾。”
他好像是在驅趕蒼蠅一樣,顯得很不耐煩。
“放肆!”
有了之前的教訓,邢寬卻依舊不在意,他認為之前那個猛男虛有其表,不是高手。
他堂堂暗勁,自然不怕楚歌。
“給你個教訓,讓你低調。”
邢寬這樣想到。
念頭很深,動用了歹毒法門,將暗勁凝聚成一線,想要戳破楚歌的手掌。
讓他疼痛,知道好歹。
只是很快邢寬就傻眼了。
他被楚歌碾壓了。
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甚至捕捉不到楚歌動手的痕跡。
直接被一巴掌抽飛了。
半邊臉紅腫,吐出三顆帶著鮮血的牙齒。
狼狽逃竄。
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
人群再次震動。
用武力,絕對行不通,只能遵守規矩。
準備大出血。
畢竟最終解釋權在楚歌這邊。
楚歌這次起身。
一直朝著人群后面走去。
“寧老師?”
他走到一個穿著樸素但整潔,年紀明明不大,頭髮卻已經花白的人面前,客氣開口:“跟我到前面來。”
“楚……楚神醫……我得了白血病,沒錢換腎,也沒錢給您……”
甯中則顯得有些拘束,侷促的坐在楚歌的面前,他開口說道。
“不,你有。”
楚歌很認真的開口。
“我……我真沒有……”
甯中則顯得很尷尬,說道:“我是窮教書的,真沒錢。”
說完起身就要走。
楚歌卻一把抓住,說道:“你有,而且已經給了,我現在就給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