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神經病,我懶得和你多說,簡直浪費時間。”
陳震怒了,顯得惶恐,他氣急敗壞的對楚歌抱怨,然後狼狽轉身要逃走。
他的位置不算顯赫,但實權很大,掌控財政大權。
這麼多年低調小心,名聲很好。
哪裡想到,看個病,竟然看出如此兇殘的後果。
楚歌能夠查到,這很可怕。
更可怕的是,他如何查到的?是不是說明,早就有人將自己的罪行記錄。
等著收網那天。
陳震越想越是害怕,失去了冷靜,要逃竄。
這麼多年經營。
他已經鋪就了後路,他決定放棄一切,馬上出國。
有錢,漂亮國的專家也能救命。
“你選擇了其他的路,我幫你伏法,然後到監獄給你治病。”
楚歌看著慌亂的陳震,緩緩說道。
陳震豁然停下腳步,轉身,眼神兇惡的盯著楚歌看:“楚先生,您是不是管太寬,事兒太多,命不會長。”
楚歌卻淡定,完全不管陳震威脅,從容說道:“下一個。”
這一幕,太可怕了。
直接將陳震晾曬在一邊不管。
他從來都是前呼後擁,威風很大,什麼時候被人這樣針對和不爽過,陳震的臉色很難看。
殺氣很重。
但是更多的還是惶恐。
他全身都在顫抖。
他對楚歌看不透,想到了很多,結果和過程都無比可怕,血淋淋的。
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享受,自認為瞞天過海,很厲害。
誰曾想,現在血淋淋的現實展現,小丑一直都是他自己。
最後,陳震還是走了。
他看不透楚歌。
覺得反撲都是徒勞,在楚歌的但定下,慌亂到無所適從。
他抓緊時間,覺得必須要趕緊動用佈置,出國逃難。
“讓你跑了,我面子往哪兒放?真是天真。”
楚歌看了一眼陳震背影,冷笑,表示不屑。
“楚先生,我是一個修行者,入了暗勁,但是感覺內臟疼痛,似乎命不久矣。”
下一任,臉色發白,眼眶凹陷,看向楚歌,開口說道。
“下一個。”
楚歌不理會這人,只是輕描淡寫說道:“第三診。”
“楚先生,就是我,在下自然門邢寬。”
楚歌的傲慢態度激怒了邢寬,堂堂暗勁,也是人才,況且背靠自然門,也是舉足輕重。
楚歌仗著醫術高明,就如此囂張,著實過了。
“在我這裡,動用手段讓人心甘情願的讓出位置,那是你的本事,但是用武力威脅,甚至傷人性命,一概不認,滾。”
楚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