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什麼的,怎麼不是了。”唐安南說:“那你說,什麼能讓我心動?”
霍長澤帶著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間,說:“二公子一表人才,怎麼樣?”
“仗著什麼來跟我說這個,臉皮厚實的人。”
“不考慮考慮嗎?我這麼一表人才的公子可不好找。”
唐安南說:“話說,你是怎麼知道是我,才娶我的?如果我一直是唐府小姐,不知道是郡主,抄家的時候,你怎麼救我?”
“……你是我的妻,我有婚書在手,你便不是唐家人了。他們要是拿下你,我就去讓父親在離北動了動,讓他們知道,我父親一家在離北賣命,就一個夫人還偏偏要她的命,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是讓臣子傷心難過。”
唐安南收回手來。
“少來,明明是見色起意。”
“難道不是嗎?而且,你夫君我也是一表人才,不委屈你。”
“我若打扮打扮,做個公子哥,也是玉樹臨風,”唐安南慢條斯理地說,“也可以攬鏡自賞,不要別人。你也一樣。”
“你還是不會玩兒,”霍長澤說,“自賞哪比得上我來賞有滋味?鏡子得兩個人照才叫活色生香。”
唐安南眼裡含波,說:“那什麼叫活色生香呢?”
“百聞不如一見,”霍長澤試探著唐安南的溫度,“趕明兒跟我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倒是……嗯…想的挺多,就是…就是不會玩,就只想著自己……嗯……玩!”
唐安南被摸得輕輕喘息,兩個人皆久未舒緩,又逢劫後餘生,才緩過的勁兒都壓在小腹,這會兒又抱又揉,硬是把那點苗頭給燃起來了。
可是,她護著肚子,可不敢這時候起火。
“清心寡慾。”霍長澤低聲喟嘆,“我怎麼不覺得呢??”
“清心寡慾?你說的是你自個吧。還是公子哥的我?”唐安南說,“你要哪個?二公子選選?”
唐安南半躺著,胳膊枕著頭,媚眼如絲。
“這樣不好。我兩個都要。”霍長澤把唐安南撈起來,說的不要,動作也實誠,再把她側過去,從後邊壓下去,說,“你給不給?”
唐安南半張臉埋在了被褥裡,只喘息不說話。
霍長澤咬她,她耳朵敏感,被舔/咬得喘息一滯,眼角的緋紅浮起來。
“小心點……我的肚子……”
“摸著呢。沒用力,放心。”霍長澤頂著唐安南,拿鼻音喚著,“知酒。放鬆些,放鬆點……讓我進……”
這床是臨時搭出來應急用的東西,又小又窄,擠著兩個人很吃力。
不過好在唐安南夠瘦,所以沒怎麼弄出聲響來。
她實在害羞,還有點羞恥,還沒坐穩的三個月,這麼亂來,真是不怕出事。
霍長澤這次沒敢衝,緩慢側入。怕出事,也怕她突然叫出聲來。
初次時,他就知道,她怕疼。
屋外的近衛個個都是耳朵靈敏的人,唐安南沒出聲,在那深入淺出裡拽著氅衣,覺得自己要融化了。
甚至都不敢叫出聲來。
兩個人喘息微亂,都怕對方喊出聲,便交著頸吻在一起。床輕晃,霍長澤攢起來的勁兒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