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
三人停下腳步，餘添添下意識側身把聶雙雙和李緲護在身後。
樓梯上，霍巧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心中的煩躁消散了大半，冷笑道:“你們先走出去再說吧。”
看著餘添添防備的樣子霍巧玲一時間覺得被關禁閉也沒什麼不好。
“好久不見啊，原來你就是李緲背後的人。”
餘添添給聶雙雙一個眼神，暗示她讓她找準時機帶著李緲跑出去。
雖然有些擔心餘添添，但聶雙雙還是從餘添添手裡接過了李緲。
因為她相信餘添添。
霍巧玲沒有攔她，因為在她眼裡和餘添添這個導致她不幸的操盤手相比，聶雙雙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而且，她其實有些累了。
其實她有點不懂。
以前她不懂餘添添，現在她不懂聶雙雙。
明明她在她身邊那麼久，從她身邊的幾個小助理熬到了現在只有她一個助理。
可她卻還是背叛了她。
在聶雙雙背過她邁出步子時，霍巧玲突然問聶雙雙:
“為什麼背叛我。”
聶雙雙腳步一頓:“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因為我從來都沒有選擇過你。”
聽到這個答案霍巧玲沒有任何感覺，她本來也該殺死她，就像殺死她哥哥一樣。
可是她並沒有想殺死聶雙雙的念頭。
不是因為不生氣，而是因為她的背叛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大傷害。
比如現在她腦海裡不是聶雙雙背叛她，而是餘添添那個小助理只選擇餘添添的樣子。
那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她找人把餘添添的小助理‘請’到了一家奢華的清吧。
清吧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憂愁清冷的女聲緩緩撥動人的心絃，昏黃的燈光溫馨帶著點微醺的意味。
“啪。”
措不及防的玻璃破碎的聲音，打碎了令人放鬆的氛圍。
霍巧玲醉意難掩，不悅皺眉:“換首歌。”
安安也在這時看到了‘請’她來到這裡的背後之人。
這個被粉絲擁護為隨性真實的時尚寵兒，此時一如既往的真性情。
安安壓下眼底細微的譏諷，緩緩扯唇，她不懂霍巧玲為什麼會找她。
最近霍巧玲跟餘添添的熱搜鬧得沸沸揚揚，一時間整個娛樂圈都知道了這件事，安安更加不喜歡霍巧玲了。
“餘添添給你多少工資？”
高高在上的語氣，很容易讓人想到了不美好的回憶。
尤其是她這樣傲慢的樣子，實在令人作嘔，安安眸光閃過一絲冷意。
似是輕蔑又似是嘲諷，往日天真爛漫的安安彎唇淺淺微笑，語焉不詳:“有些東西是錢買不來的。”
清吧已經被霍巧玲包了場，除了些清吧的服務生，和霍巧玲的人，就只剩下了安安。
霍巧玲毫不在意地一笑:“只要錢足夠多，沒什麼東西是買不來的，你手裡肯定有餘添添的黑料，價錢你隨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