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薰兒笑著,說出這一番話來。
見過顏薰兒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人,不會驚呆於顏薰兒笑起來的勾人心魄,當然,除去夙止。
夙止是意外。
全是因為著,夙止本身的容貌,便是極是美麗。
顏薰兒一笑起來,便是外面七里相思路上的七里桃林的桃花,也是自愧不如。
顏薰兒笑起來,是妖媚的那一種美。
言摯並是沒有被顏薰兒這突如其來的笑,給是迷了心智,言摯兩眼看著顏薰兒,出口道,“那姑娘,可否請問姑娘,這交換的代價,究竟是何代價?”
顏薰兒也不急著作回答,只是先是出口詢問,詢問了言摯要救之人為何人,又是想要如何救此人。
言摯卻是望著顏薰兒,一時無言。
顏薰兒見言摯如此,輕輕笑了笑,臉上是如沐春風,可是口中吐出的話,卻是字字清冷。
“公子若是不想告訴於我的話,我又怎能知道如何相幫於你。若是公子實在不願告知的話,我自然也是不會強求公子。”
說罷,顏薰兒端上了剛才放在桌子上的茶盞,輕輕的送入口中。
端茶送口,端茶送客。
顏薰兒知道,這言摯,必然是能看出來她這此舉的含義,端茶送客。
若是言摯不說出些什麼,顏薰兒自然不會理會他。
其實,顏薰兒對於別人的私事,並是不感興趣的。
只是,若是要她幫人,為人種蠱,那麼她必然,是要先了解上一些情況究竟是如何的,
不可能在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就這般依著別人的意願,種下了蠱。
這樣先是瞭解清楚,是為何人種蠱,又因著何事種蠱,先是知道了這些,無論是對著顏薰兒來說,還是對著求蠱的人來說,都是最好的。
言摯見顏薰兒此時如此言語、如此動作,自知顏薰兒絕對不是同他說笑。若是他不把求蠱的事情原委,告訴顏薰兒的話,那麼顏薰兒是不會為他種蠱的,那樣,白冬雨就是無救了。
把這樣的後果,在腦海之中想了一遍,言摯這時,心中便是已經有了定奪。
“並不是小生不願意說,只是此事,一言難盡。”
張開口,輕輕的講述了這樣的一個故事,落難考生和富家小姐的故事。
如同他早晨時分,對著李大夫講的那般,他把這個故事,簡單的對著顏薰兒講了一遍。
不只是為顏薰兒講,一旁還有一個紅衣男子坐在顏薰兒的身旁。
只是自打言摯進來之時,言摯也是看出了顏薰兒身邊有一男子。
不過,言摯是一直只是顧著與顏薰兒講話,眼中也就只是注視著顏薰兒一人,卻是並未注意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