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係,沒錯啊,她知道的,上下屬嘛。
“千語說她偶爾去你家。”
“去我家就是我女朋友?你不也去過我家?”
溫沫期待的目光似乎在表達說:繼續啊,下一句,快說那你也是我女朋友?
可穆斯年不知是沒法領會她的眼神,還是故意不想領會。
“上車,送你去醫院。”
糾結的東西被莫名其妙地解開了,溫沫的心情也逐漸雀躍起來。
“等等!”
她頓住,雖然她特別想笑,但她還是極力地憋著。
她邁出受傷的腿,才點了點地,又收回來。
“我的膝蓋好疼。”
穆斯年垂眸看著她。
他從來不會直接表示接受或者拒絕,但只要不說話,沒有親口拒絕,溫沫直接將不說話歸納到同意選項。
夜裡的空氣溼又冷,寧靜代替喧鬧,躲藏在夜色中。
“走不了了。”
溫沫話裡夾雜著顫音,本就寒冷的夜,似乎變得更冷了些。
穆斯年依舊安靜地站在原地,兩人的視線僵持著。
溫沫又開口道:“穆總,要不是你的出現,我肯定不會摔的。”
說完,她朝他張開雙臂。
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快來揹我。
她的樣子頗有一種,你要是不過來,我就不放下手的倔強。
穆斯年的臉上已經明顯有了不滿。
“下次,少作就沒事了。”
溫沫眉頭一皺,縮了縮小巧立挺的鼻子,那樣子,怕不是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我哪作了?”她的眼神控斥著她的不滿,“穆總難道在國外待久了,已經不知道憐香惜玉是什麼了嗎?”
穆斯年:“我只憐香,惜玉。
他特地加重了“香”和“玉”兩個字,寓意很明顯,那也得你是香和玉才值得憐和惜。
溫沫瞠目,“我不是玉嗎?我不香嗎?”
她今天可特地噴的香水。
“剛剛不是能走。”
溫沫抿了抿嘴,“穆總,您身子金貴,是不是打小就沒摔過不知道疼呀?你瞅瞅我還穿著什麼?高跟鞋!你肯定不知道穿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