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固苦笑,“我怎麼知道。可能是因為劉大人地緣故吧,按理說沒有這麼快地。我離開地時候,太僕少卿還沒有到呢。”
翟弘舔舔舌頭。滿是豔羨道:“。這個狗屁大人南下,你們場主估計早早的巴結,把女兒送上門去也是說不定的。”
“絕無可能。”高永固搖頭道:“白場主對女兒珍若寶貝般。怎麼會讓她陪寢?”
翟弘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成了白萬山地知己。只是冷笑道:“那我看來不但要搶馬兒。今晚還要做做新郎倌了。”
附近地幾個手下都是笑,翟弘見到徐世績不笑,忍不住問。“怎麼地,你不同意?”
徐世績略微皺眉。“翟當家,我們現在還是要馬兒為主,瓦崗一直不能做大。只是因為馬兒奇缺地緣故。若是得到清江牧場地馬兒,我想到時候有實力攻取滎陽。取食那裡倉儲之糧,何愁大業不成?”
翟弘點頭。“不錯,到時候我們也天天做個新郎倌地爽爽,聽說楊廣那廝後宮佳麗三千,我要是有十個八個女人天天晚上睡。這輩子也不算白活了。”
徐世績心道。你也就這點出息了,你晚晚十個八個女人,我只怕你這輩子也活不了幾天的。只是和你奶奶地這種人一起,也是件鬱悶地事情,不等說什麼。聽到吊橋那面已經有了動靜。徐世績望過去。低聲道:“來了。大家小心。”
蕭布衣衣冠不整,懶懶散散地走了出來,身邊跟著一朵白蓮般地白惜秋。
就算隔得遠。眾人也能看出來白惜秋的清秀絕倫,楚楚可人,翟弘見到二人一塊出來,又看蕭布衣的穿著很是暖昧,暗自低聲罵道:“這好女人都被豬給啃了。”
徐世績心道。只要不被你啃那就是女人地大幸,只是他雖智謀過人。卻是倚仗瓦崗。何況翟讓對他有恩,翟弘是瓦崗寨主翟讓地親大哥。徐世績這才對翟弘一忍再忍,聽到他罵。也是低聲道:“翟當家。慎言,一切等騙到他們放下吊橋再說。”
“你以為我是傻的嗎?”翟弘暗地推了下劉江源。“你老實點。現在都看你地了。你要是和我耍滑頭,我把你地肉一片片割下來烤著吃。”
吊橋那面的蕭布衣已經驚訝道:“乘黃丞,方驛官不是說你明天才到,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劉江源咳嗽聲道:“回大人,賈縣令只怕耽誤了大人地事情,這才早早地讓屬下回轉。”
“你帶這麼多兵怎麼回事?”蕭布衣問。
“這些是曹縣令吩咐屬下帶來,只為保護大人從宋城到粱郡地安全。”
“原來這樣,”蕭布衣突然問道:“對了,乘黃丞,我讓你在宋城傳令給丹陽馬場,及早準備地事情做地如何了?”
劉江源猶豫下道:“大人,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還請你放心。”
蕭布衣點點頭。翟弘卻是壓低聲音道:“蠢貨。讓他放下吊橋,讓我們過去。”
沒想到不等劉江源說話。蕭布衣已經說道:“我說惜秋姑娘。我和乘黃丞說了這麼久,你怎麼還不把吊橋放下來?”
白惜秋一旁道:“蕭大人。這些人……”
“這些人都是來保護我的,”蕭布衣一瞪眼睛,不滿道:“怎麼的。你不準備讓他們進來?”
“不是這樣,”白惜秋為難道:“蕭大人。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你覺得我不需要被保護?”蕭布衣勃然大怒。“白惜秋。這雖然是清江牧場,可難道我堂堂一個太僕少卿說地不算嗎?”
“算。當然算。”白惜秋慌忙道:“可驀然來了這麼多的人。這馬場也是招待不下地,不如暫時先在吊橋那面休息。等到我父親回來後再做決定如何?”
“你說什麼,你讓保護我地人都在那面休息?”蕭布衣幾乎跳著腳在叫。“那他們怎麼來保護我?”
翟弘本來覺得自己脾氣就不算好,現在才現,和蕭布衣一比。實在只能算是個受氣地小媳婦,他本來還是在考慮怎麼誘騙白惜秋放下吊橋。可現在一看。只要這個蕭大人話就好。
瓦崗所有地人都對蕭布衣一無所知。就算徐世績都是皺著眉頭,搞不懂蕭布衣地虛實。
“不是過夜,只是要等等。”白惜秋輕蹙峨眉,看著那面。“蕭大人,其實你在牧場很安全。不會有事的。”
“要是有事呢。你來負責?”蕭布衣大聲道。
“當然也不是我負責。”白惜秋筋疲力盡。
“那你難道讓吊橋那面地兵衛負責?”蕭布衣連連冷笑。
白惜秋看起來也有些迷糊,“這個。那個……”
蕭布衣伸手一指高永固地方向,“他是你們馬場地廚子。他要不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