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答案,溫良沒覺意外,他幽幽的嘆了口氣,“成吧。”
身為俘虜,就得有俘虜的自覺,他可不想被五花大綁的拎著走。
藉著溫良的便利,阮瑾瑜他們很容易的就進了安城,並在早就約定好的酒館與韓書棋碰面。
“這位公子是?”韓書棋與阮瑾瑜交談過後,就將注意力放在了溫良身上。
怎的看著有點眼熟?
溫良和善的笑了笑,“韓公子,又見面了。”
聽到這聲音,看著這溫和的面容,韓書棋也是想起,“原來是良兄啊。”
“良兄?”向浩宇不解這個稱呼,詢問:“書棋,你可是與他認識?”
韓書棋回道:“先前我在江湖尋瑾瑜下落,在洛城酒樓遇上這位良兄。良兄雖為說書人,但人脈廣闊,若非他提點,我也不會到安城一帶尋瑾瑜。”
阮瑾瑜心中對溫良更是警惕,果如琪兒所說,溫良是故意讓自己挾持他的。
“得了,又一個被騙了。”薛琪兒小聲嘟囔。
“騙?”韓書棋疑惑的看向薛琪兒,不解她話語中意思。
向浩宇嘆了口氣,“溫良是溫氏商行東家,而非說書人。”
“什麼?!”韓書棋詫異了,看向溫良的眸子滿是不可思議。
阮瑾瑜拍了拍他的肩膀,“溫良本人太具有欺騙性,你許是被騙了。”
“在下只是無聊上前說了個故事。”溫良認為自己應該解釋,“而且,在下並未言明自身是位說書人,又不想叫韓公子難堪,便未解釋。”
薛琪兒撇撇嘴,“我怎麼聽著就不信呢?”
總覺得這人不安好心。
見他們不信,溫良不再言語,反正他現在是俘虜,說多錯多,最好別說。
韓書棋沒再糾結這個問題,他看向阮瑾瑜,一時不知該不該開口。
“我去叫菜。”見他們有話要談,溫良識相的走開。
向浩宇自是不會讓溫良獨自一人,故而跟上。
“你不是沒帶錢?”向浩宇聽著溫良報的菜名,眼角輕抽了抽。
“你們手裡不是有錢?”溫良輕笑了笑,語氣平靜的反問,絲毫不覺自己叫的菜有點多。
向浩宇皺了皺眉,“你不會想著傳訊息吧?”
“怎會?”溫良輕嘆了口氣,“人生地不熟的,我能給誰傳訊息?再說了,我就個文弱書生,哪能在你們眼皮底下傳訊息?”
人生地不熟?
就個文弱書生?
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小二打扮的溫叄邊跑腿給客人上菜,邊在心底問候溫良。
你就不能老實待在商行嗎?到處跑是要鬧哪樣兒!
方桌那頭,韓書棋正將自己所遇之事告知阮瑾瑜。
“瑾瑜,我在尋你的路上遇上了劍莊的鐘離無萱。”韓書棋說:“她也在找你,我和她約定在附近的茶肆見面。”
韓書棋勸道:“再怎麼說也是你未婚妻,午後就隨我去看看吧,這兩年她一直在找你。”
阮瑾瑜垂下眼簾,心中苦澀痠痛,“好。”
也該去見上一見,不能耽誤了她。
許是朋友相聚,這一頓,他們吃得格外舒心。
在要結賬的時候,薛琪兒直接將溫良推了上去,“賬先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