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趙匡胤一死,林彥升連忙上書四不放過檢查透過,可以復工。
但鐵路和銀行沒有直接的關係,而且為了一條鐵路,犯不著弒父,而且還是權傾朝野的父。
柴宗訓想不明白其中的蹊蹺,只說到:“趙德昭奪情起復之事須暫緩。”
董遵誨可是和趙家父子都不太對付的,如果趙匡胤死了,同時又扳倒趙德昭,何樂而不為?
“皇上是要調查宋王死因麼?”董遵誨有些興奮。
正史上調查不清楚的事,柴宗訓不想浪費時間,又讓朝中腥風血雨。
“逝者已矣,就此讓他入土為安吧。”柴宗訓說到:“可召趙德昭前來,朕要親自問他。”
“皇上,宋王遭逆子弒殺,如何入土為安?”董遵誨對到:“且趙德昭如今有孝在身,不適合入宮。”
“你去安排一下,找個僻靜地方,朕要見趙德昭。”
這個年代,忠臣必是孝子,孝子必是忠臣。
趙德昭以為在起復之前,皇上要找他談談話,於是仍是一副悲慼的樣子前來赴約。
“小趙,”柴宗訓開口到:“今日約你前來,我不是皇帝,你不是臣子,咱們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趙德昭有些慌:“皇上,君臣之禮豈可亂。”
“今日所言之事,與君臣無關,是我作為朋友規勸你。”
“請皇上示下。”
“我問你,宋王究竟是病逝,還是有其它原因導致薨逝?”
趙德昭眼神悲慼,沒有一絲變化:“皇上是否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我的確聽到了,但我不打算將此事擴大,但我想要一個真相。”
“皇上,”趙德昭解釋到:“父王曾是大周第一猛將,一根哨棒等身齊,打遍天下無敵手。”
“即便臥病兩年,但痊癒之後仍有八分功力,臣雖粗通武藝,卻如何是對手?”
“臣知道外間盛傳燭影斧聲,但那時父王一口痰卡在喉嚨,憋得難受拼命掙扎,打翻了燭臺,推倒了柱斧,臣雖心焦卻束手無措,只得開門叫人。”
“待府上家眷到時,父王已然駕鶴西去,臣欲辯無處辯,只得任流言四起,臣自家問心無愧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