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
解容眉頭一皺,看向外面,正要張嘴,一道聲響傳來。
“太子到。”
“住手,趕緊住手。”
沈宇達眼疾手快,直接把拶搶了下來。
好在那行刑的人沈宇達提前打點過,根本沒有用力,不然此刻柳時兮的手已經開花。
解慍進到公堂內,柳時兮的淚花忍不住的在眼睛裡翻。
雖然沒有用力,可是被夾著還是好疼啊。
解慍眉頭一皺,心痛兩個字寫滿了整張臉。
“錢大人,你要屈打成招?嗯?”
僅僅是簡單的幾個字,錢大人跪在地上哆嗦不停,一顆一顆大汗從額頭滴落在地。
“不,不是,給臣千萬個膽子,臣也不敢。”
“那孤看到的是什麼?”
解慍的嗓音有些發緊,解容在旁邊笑了笑。
“慍兒,不是屈打成招哦,是小郡主藐視公堂,按照北眀律法所以才動刑的。”
“藐視律法以何來算?錢大人自定?”
“不,不是,殿下...”
錢大人百口莫辯,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直接對柳時兮動手,可是裕王直接下的命令,他又不敢違抗。
這下太子來了,他又不能說是裕王,他如何是好。
“慍兒,你幹嘛這麼生氣,而且這件事跟你又沒有關係。”
“與孤無關,與皇兄又有關了?”
解慍毫不客氣地朝解容射去一道寒光。
這也是這麼多天以來,柳時兮第一次見到兩個人針鋒相對。
解容卻不惱:“對啊,和本王當然有關係,父皇拍我全程監管此事。”
“恐怕裕王難以勝任。”
解慍一邊說著,一邊做到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