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人,繼續。”
錢大人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腳實在軟的慌。
坐到偏位時,咳了咳嗓音,又道:“小郡主,你且把在屋子裡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一次。”
柳時兮開始回憶:“程硯秋給我送圖紙,然後一個人飄了進來,開始對程硯秋下毒手,我沒擋住,程硯秋腹部就中劍了。”
“可是小郡主,以你和程小姐的關係,應該不會救她吧?而且情況緊急,按你說的話,就一瞬間的功夫,根本沒有時間反應。上去擋,不是自討苦吃嘛。”
“能不能不要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樣邪惡。”
柳時兮小小的說了一聲,解容委屈的看了解慍一眼:“你看,我發現慍兒你在不在,小郡主是兩個態度哦。”
“你別亂說,我才沒有。”
柳時兮直接懟了過去。
“慍兒你看,我沒有說錯吧。”
解容指著柳時兮,頗有種告狀的意思。
解慍看也不看解容,道:“錢大人,繼續。”
錢大人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不曉得自己還需要再做什麼。
“慍兒,你也太寵她了吧。”
“他就是寵我啊,不服憋著。”
柳時兮揚起頭,頗為挑釁看向解容。
解容扁扁嘴,此話一出,氣氛直接降了下來。
誰都知道,柳時兮和解慍任何實質的關係,只不過是有訊息往外傳而已。
但其實是與當初的程硯秋是一樣的,不論是真是假,都會當真。
萬一,成了呢。
解容笑容一僵,固定在臉上。
即便知曉這位小郡主的語不驚人,可是這下真的體會到了,還是極其的無語。
“咳咳。”解慍輕微的咳嗽兩聲,提醒柳時兮注意。
柳時兮哼唧一聲,看著解慍,動了動腳,表示自己已經站累了。
“錢大人,繼續吧。”
此下,說這話的已經變成了解容,看不下兩個人暗搓搓的秀恩愛。
錢大人又是一頭大汗留下,兩尊大佛在此,一個讓他放了,一個讓他不放,他卡在中間,還能怎麼做。
“天色已晚,人我先帶回去。”
解慍起身,被解容攔下。
“慍兒,你確定要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