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兮忽然的咯噔一下,一股緊張直接倒了嗓子眼。
她的猜想沒有錯,裕王眨著他無辜的眼眸,道:“可是本王明明看見你推程硯秋。”
錢大人的虛汗冒了不少,裕王親眼所見,不是真的也成了真的。
“柳時兮,可有此事,你剛才為何不交代。”
錢大人又重重的拍響。
“因為不是我推的她,我要交代什麼。”柳時兮皺眉,這狗腿子,前後轉變的也太快了。
“既然不是小郡主推的,那麼是她主動倒在你身上的?”
柳時兮當然不會答是,因為刀刃是從她的方向刺進去,如果是別人刺的,那麼應該是在後背,而不是在肚子。
只是她還未說話,解容搶先一步說:“可是刀刃沒有在後背呀,小郡主,為什麼要撒謊呢?”
錢大人又拍一聲,嚇得柳時兮一個激靈:“柳時兮, 之上撒謊騙人, 本管可以治你罪。”
“我還沒說話呢。”柳時兮小聲地嘟囔一句。
錢大人看了,氣憤地又是一拍:“公堂之上,藐視本官,論北眀律,應該...”
“應該上刑。”裕王再次搶先一步說。
錢大人頓時蔫了,裕王在此他不敢胡來,可是柳時兮再怎麼說也太子的人,給柳時兮上刑,不就是不給太子面子。
“錢大人,是你自己說按照北眀律法來的哦。”
解容一副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暗程式辦事,錢大人心裡已經慌的不行。
“錢大人,你身為大理寺卿,是不是應該以身作則呢?”
錢大人又一聽,差點沒摔下主位,咬咬牙,看了一眼堂下的柳時兮:“來人吶,上刑。”
柳時兮瞪圓了眼睛,捂住自己的雙手:“私下用刑,是要屈打成招?”
“誒,小郡主的話說的不對,用刑是因為藐視錢大人, 與程小姐的事無關,是吧,錢大人?”
解容說的如此直白,錢大人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連聲應下,狠辣的說:“上拶刑”
兩個人摁住柳時兮的手腕,一個人拿拶往柳時兮的手指中塞。
柳時兮想反抗,看到解容眼中閃著的亮光。
他要是個傻子,誰還是聰明人。
她就覺得奇怪呢,既然裕王呆傻,那裕王一派如何跟太子一黨抗衡。
這特麼的,傻到能用老奸巨猾來形容了。
錢大人稍微猶豫了一會兒,餘光瞥著慾望,最後還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