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鄭老闆的下落?他失蹤了?”
旗袍男人也很懵,“跟你們沒關係嗎?”
“去你媽的,”梁垣雀破口大罵,“你當我是什麼人,怎麼什麼事兒都跟我有關係?”
“他是不是遭天譴了,半夜開車杵進了溝裡,你們現在趕緊派人手全城搜查一下,要不然再過幾天就爛得看不出人樣了!”
江飛雙手抱臂,扯著嘴角說風涼話。
梁垣雀緊皺著眉頭,從旗袍男人的神情看,他不像是隨後找了個理由胡謅。
而且這個情況,他估計也不敢胡說八道。
這事兒肯定不會像是江飛開的玩笑那樣,旗袍男人的背後是甲老闆,鄭世安對於甲老闆來說都是一個失蹤狀態,那其他人要是想見到他,那估計是更不可能。
“鄭老闆是什麼時候失蹤的?”梁垣雀繼續問旗袍男人。
“見過你們之後。”旗袍男人回答,“所以甲老闆才會懷疑跟你們有關係。”
“放屁,我們什麼見過他!”江飛立刻反駁。
“呃,”梁垣雀想了想,“他指的應該是我上次闖進廢棄酒店後面那件事。”
“哎不對啊,”梁垣雀仔細想了想,“我也沒見到鄭世安啊,我只被他身邊那個小孩追得像條狗一樣跑。”
果然還是打草驚蛇了嗎?鄭世安因為他們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處,所以選擇了用更極端的方式藏起來了嗎?
這不應該啊,這不像是梁垣雀所知道的鄭世安。
以他的能力,又是在自己的主場,得到了梁垣雀的訊息,理應該直接把梁垣雀給綁走大卸八塊。
所以對比之下,甚至江飛的玩笑都顯得更靠譜一點。
梁垣雀看著旗袍男人,不知道該繼續問些什麼好。
而江飛卻突然神情一凜,轉頭看向了門口。
緊接著,梁垣雀就明白了他動作的用意。
“又有人上來了?”
“而且是很多。”江飛快步走到門口。
梁垣雀聽見被綁在床上的旗袍男人長舒一口氣,立刻皺眉看他,
“你還有後手?”
旗袍男人微微一笑,“你以為我會自己來嗎?超過我正常應該完成任務的時間,甲老闆自然會找過來。”
“去他大爺的,忘了這一茬了!”梁垣雀咬咬牙,旗袍男人跟甲老闆的關係可不簡單,甲老闆不會像是對待一個普通手下的對待他。
江飛趴在門口聽著外面的動靜,梁垣雀小聲問他,
“有幾個人?能撂倒嗎?”
“如果都是跟這個傢伙一個量級的話,能應該是能,”
江飛聽著門外,突然神情變得更古怪,同時衝著梁垣雀一揮手,
“快,跳窗!”
“什麼?”
梁垣雀雖然不理解,但絕對信任江飛,立刻衝向視窗開啟窗戶。
在他爬上窗臺的那一刻,江飛也衝了過來,推著他一塊兒跳了出去。
與此同時,房間裡一股熱浪衝擊而來,在爆炸聲中,江飛公寓的房門直接被掀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