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點上了煙,從行軍背囊裡拿出了那張古怪的字畫古卷,湊近了再一看,才知道這是四爺手上拿的那張古卷地圖,難道真的是小舅子安排的,不過小舅子一個晚輩怎麼可能調動四爺。
無奈,我懷著滿腹的不解和疑惑走到了小舅子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小舅,是不是你讓四爺來找我的,你是想透過四爺告訴我你在一個從沒去過的地方吧?四爺剛走,凱子他們就來了,你是故意讓他們來找我給我帶路,讓我來找你吧?”
小舅子搖了搖頭,長長的吐出了一個菸圈,接著說道:“小兔崽子,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如果,你真想知道就…算了,回去再說吧!”
大概一柱香的功夫,就來到了一個人荒地僻的地方,小鎮上的人來來往往倒是和這裡荒蕪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見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一個牌坊上面寫著“鐘樓鎮”的字樣,凱子不解的問三石著是什麼地方,他說他也只有知道一個大概具體的他也不知道,這時,老張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小舅子。
小舅子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大侄子,別問了,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說完,他先眾人一步向鎮子內部走去,小街小巷裡到處都是一片繁華的景象,我們剛進入了小鎮中心就已經吸引了從四面八方無數湧來的人群,他們看著我們紛紛議論了去來,彷彿我們是怪物一般,他們眼神裡露出了死寂般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老張給我一個眼色,示意這些人不簡單,我點點頭。
天色漸暗,我們只能找一個有導遊的私人住所,漸漸的有了一種“黑雲壓境城欲催”的景象,無形中感到一股壓力正在緩緩閉合,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家人煙稀少的客棧。
客棧的匾額上刻著四個大字,“甘泉客棧”
正準備扣門,從裡面出來一個膀大腰圓的後生,一邊一個勁的點頭附合著,一邊為我們引著路,從言行舉止只間透露出一種奸邪般的狡詐,一時間只覺得這人不簡單,不僅如此,他還對小舅子恭恭敬敬的,竟然還叫出了他的名號。
正在我準備問小舅子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只見小舅子回眸一望,見我等疑惑一臉,便朝著眾人使了一個眼色。
接著,小舅子和那年輕人繼續前進,眾人只好隨著他們的腳步緩緩進入庭院,關上庭院的大門,眾人開始選擇客房。
三人一組,女孩例外,凱子,老張和我睡在冬屋,小舅子,海洋,三石睡在西屋,韓欣因為是女孩就個人一間客房,睡在了北屋二樓中間的位置。
漸漸的入夜了,由於趕了一天的路,眾人早已心力疲憊,都枕著枕頭蓋著被子沉沉的入眠了。
第二天,眾人重新踏上了尋找神秘古蹟的探險之旅。
然而,這次不同的是,我們採用了當地的嚮導,那人叫林強,就是昨天招待我們的那個體型粗獷的年輕人,這次我們要倒的鬥與以往要倒的鬥不一樣,這次是一個全新的古墓,而這個古墓一定非常兇險,九死一生,不過既然一了嚮導,這幹起活來肯定就事半功倍了。
況且,小舅子帶隊,手上還有那個神秘古蹟的地形圖,就算遇到了危險小舅子也會想到辦法的。
幾日後,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地圖所指示的一個龍眼,經林強的解釋知道了的這裡是地處偏僻且物資豐富的西藏,而我們身處的小鎮叫阿里札達。
經過一日的整頓我們一行人便開朝著地圖上所繪的龍脈進發,說話間已經來到了一個貌似是龍脈的古蹟之中,眾人就地休息。
小舅子坐在一旁的石柱上看著那羊皮古卷默默的抽著煙,三石坐在小舅子旁邊喝著水,海洋擦著槍支。
韓欣依然如冰山美人一般,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閉目養神,老張看著羅盤心裡盤算著什麼。
漸漸的已經到了晌午,我不由的覺得有些餓了,從行軍背囊裡拿出了一些壓縮食品補充了一點體力,就著不太炎熱的日光眾人繼續向前走去。
約摸著一柱香的功夫,路過的景象越來越荒涼,到處都是古時的殘垣斷壁,破簷斷瓦,一快快青磚被散落的到處都是,巨大的石柱橫七豎八的躺在荒涼的土地上。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小舅子突然破天荒的說道:“到地方了,招子放亮點,只淘貨,不丟命!”
說完,眾人點點頭。
接著走了大概100米左右,小舅子揮了揮手示意隊伍聽了下來。
小舅子把當地的嚮導叫了過來,待細細盤問了一番之後,小舅子來回踱了幾步,接著用洛陽鏟劃定了一個下鏟的方位,說道:“下鏟,膀子都給我掄圓了,下點勁兒。”
眾人紛紛從行軍背囊裡拿出了洛陽鏟走到小舅子指定的位置開始打樁。
大約一個時辰,小舅子看了一下從墓裡帶出來的紅土,說道:“嗯,大概十米左右,下傢伙!”
說完,小舅子先眾人一步緊握著洛陽鏟掄圓了膀子就開始向下面裡挖,由於韓欣的傷口剛剛癒合沒多久,那個叫林強的嚮導沒工具,兩人就在一旁的石柱上休息。
不一會兒,便打通了一個石階,石階直直的通向下面,隧道里被幽深幽深的黑暗所覆蓋著。
一時間,看不出哪裡有什麼,小舅子打上了防水手電開始往下走,接著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跟在他身後。
只見小舅子的身影漸漸的沒入了古隧道,眾人見況只好隨著他的腳步,一步步艱難的向下移動。
待眾人下來之後,就看到了一個三米高的一米寬的雕花古石碑,只見,石碑上刻著一行楔形文字。
這時,小舅子把我叫了過去,說道:“大侄子,看看上頭寫的什麼!”
我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刻著,“踏上神秘的天宮之門,到達神聖的雲頂樓閣,找到無窮的寶藏,發現最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