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鬼城北坡,讓人活生生的擺了一道,讓一個生活在大約一千年前的古人給耍了一通,而他的智慧令我們不由的咋舌。
難道,古人已經聰明到這個地步了?我懷疑從一開始就已經進入了那個古人編織好的套裡,而且這麼大的一磁石,就算小舅子來了恐怕也只會迷失方向吧!
如果我的判斷正確的話,那老張一開始的判斷恐怕就錯了,而小舅子能從另一個地方來到這,想必之前的秦嶺和這個鬼城還有小舅子來的地方是連來一起的,也就是藏龍穴。
在風水上說,這是一種特有的形式,一般這種墓穴的規格只是帝王和諸侯王的配置,難道小舅子來之前所在的墓穴是真正的藏龍頭?
正想著那,小舅子走過來說道:“想什麼呢,叫了好幾遍不答應,我還以為你小子中邪了!”
我轉過頭看著小舅子,說出了我的猜測,小舅子頓了頓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那個古人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叫……叫……”
話說到一半,小舅子走到一旁來回踱步。
接著,小舅子興奮的說道:“歐陽鴻儒,對,就是他!”
此話一出,吸引了所有人,包括正在警戒中的三石和凱子。
老張走到我的身邊小聲的問道:“不是,楓子,你老舅又抽什麼風,嚇的我槍差點掉了。”
我一聽,不耐煩的說道:“你個外行人懂個屁,虧你還是在北洋學堂待過,歐陽鴻儒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笑話別人,好意思嗎?”
我白了他一眼,向小舅子所在的位置走去,凱子坐在了小舅子旁邊的地上喝水休息,三石走到小舅子面前不解的問道:“楓爺,您讓狗咬了,叫的那麼悽慘。”
小舅子白了他一眼,說道:“去你的,你他娘是不是純心的,有意思嗎?”
三石見吃了癟,只好坐在凱子的旁邊和他聊天。
三石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我知道那個古人是誰了,他是就當年的建築大師歐陽鴻儒,傳說,這個人精通巧術,陰陽八卦,暗室機關等獨門絕學,相傳他膝下無子無女,也沒有嫡傳第子。
就連唯一的無名徒弟也在一次的盜墓活動中不幸遇難了,此後他的學術就不為世人所知了,後來知道他名子的人也是少只又少,”
聽完,我不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個風水造詣能達到仙化的古人,這是怎樣一種人,太可怕了。
在這次中古對壘中,剛開局還沒看清對手走棋的一招一式,就讓一個一有著超凡智慧的古人給將了一軍,只覺得,心裡莫明的虛了下來,手不停的抖,連手裡的火摺子也差點掉在地上。
約摸著一個時辰的功夫,眾人緩過了神來,這下輪到我和小舅子跟老張和海洋換崗了。
此時,小舅子拿出了一個羊皮古卷,那古卷總覺得在哪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那見過。
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楔形文字,小舅子頓了頓說道:“大侄子,你不是能看懂古文字嗎?瞧瞧這上面寫的是什麼!”
話罷,便把那個羊皮古卷遞了過來,我對著日光看了一下,發現這不是簡單的一張古簡地圖,而是戰國後期,一個神秘諸侯王的古墓,那古捲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似笑非笑的骷顱臉,十分滲人。
湊近了再仔細一看,就看出了端懿,那上面並不只是墓主人生平事蹟,而是以傳紀做幌子,然後用密密麻麻的楔形文字以字畫的形式描繪出了一幅古墓的地圖,除非仔細看才能看出端懿。
接著,我便招呼小舅子來看。
小舅子臉色一瞬間便的鐵青,接著說道:“這,這是歐陽鴻儒為那個神秘諸侯王建造的那個宏大的墓穴。”
我只覺得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然後,我試著問小舅子怎麼回事兒,他只是一個勁的搖頭,也不說為什麼。
之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那地方邪門啊,我們就是中了機關,一瞬間開啟了地下隧道的大門,隨後沿著隧道就轉悠到了鬼城。”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豁然開朗,看來,秦嶺和鬼城與那神秘古蹟真的是連在一體的,只是為什麼歐陽鴻儒要鑿通別人的古墓連結正主的墓穴,難道這是為了迷惑倒斗的人們,這似乎又不太合情理。
我懷著滿腹的疑惑和不解的問道:“小舅子,你說,我們經歷的這三座古墓像不像是給人安排好的一樣?”
小舅子說道:“嗯,的確!”
他一邊說一邊把羊皮古卷的一角攥在手裡指了指一處不知名的座標點示意情況。
緊接著,盯著我說道:“雲頂樓閣,就是這兒!”
我一聽就愣了,不由的心裡打起了鼓,心想,“雲頂樓閣”在爺爺的筆記上看到過記載,難道小舅子說的那個地方就是爺爺記載的那個神秘的古墓?
記得爺爺在世的時候,總算翻著一本厚厚的筆記,但是從他嘴裡得知的關於盜墓的傳說和故事少之又少,就這點東西還是偷偷的看了爺爺筆記才知道的,後來,還是小舅子替我頂的罪,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刻骨銘心,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此時,小舅子和我換回了班,由凱子和三石替班,至於那張羊皮古卷就還給了小舅子,我躺在臨時搭建的營地裡,看著天空,無形間只覺得一種壓力鋪面而來,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眾人沉寂在幽深的夜色之中。
我枕著行軍背囊,蓋上了外套,沉沉的睡在了帳篷之中,漸漸的,便進入了夢鄉。
次日,隨著太陽的升起,我們一行人又開始了長途跋涉,漸漸的已經來到了地圖上那個若隱若現的鬼臉骷顱頭的附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