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不說話,我立馬下了石階跑到小舅子身邊問道:“小舅,怎麼了?”
小舅子頓了頓說道:“看來,這是命中註定,逃不掉的!”
我明白了小舅子的意思。
小舅子接著說道:“原來九門的祖先跟那個神秘戰國中的墓主人做了一個可怕的交易,只要是九門中的人必須履行自己的職責,要到一個人煙罕至的北疆之地的地宮內去看守一扇青銅古墓門,為期十年,前提是能找到雲頂石碑,看得到上面的字,才有資格進入北疆之地。”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去你娘北疆之地,那地方這麼邪乎,我才不去那,誰愛去誰去。
小舅子點燃了夾在左手的香菸,說道:“大侄子,只有你才知道!”
老張忽然說道:“楓爺,你有不是不知道他那兩下子,他…”話還沒說完,凱子就拽了拽他的手,示意他閉嘴,他才就此作罷。
這時,三石也不解的問道:“楓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前面沒路了。”
小舅子說道:“看來我們要鑿一條路,祖宗留下的手藝不能浪費。”
說完,就走到石碑的一旁,從行軍背囊裡拿洛陽鏟。
一旁的嚮導林強說道:“楓爺,我覺得不妥,這裡既然是由漢白玉製成的牆壁,想必是沒有路的,如果要前行挖來一個洞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會繞到更遠的地界的,也可能有危險。”
眾人不由的眉頭一緊,小舅子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林強說道:“楓爺,這個只有少爺知道!”然後,他就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喝起了水。
眾人一頭霧水,無形中形成了一個隱性迴圈,也不說話,也不動,只是該吃東西吃東西,該喝水的喝水,該嘆氣的嘆氣。
我無奈的坐在一旁的石碑處,只聽“吱咕”一聲,我好像觸動了機關。
隨及,我剛躲到離石碑一米的地方,那地板竟然變成了一個環形甬道,以螺旋式下降的方式直通到下面,我一時間猝不及防跌入了剛開啟的甬道里。
幸好我機靈,及時抓住了地板阻止了下滑,眾人也與我一樣掛在了開啟的石甬道上,小舅子說道:“大侄子,你嚇我一跳!”
說完,他舉著防水手電向我所在的位置移動,隨後眾人也一步步前移。
林強說道:“這地兒,我路過,那啥,我來帶路,你們跟緊了!”
然後他就走到了我的右邊,迎著黑暗走了下去,揮手示意眾人跟緊,無奈,眾人在林強的帶領下打著防水手電一步步艱難的向下走去。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一個三米寬的棧道里,眾人緊繃著神經,誰也不說話,前方的嚮導林強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望了一眼說道:“都別出聲兒!”
接著繼續向前艱難的挪移,我正準備問為什麼,就聽到一陣滲人心脾的陰笑聲,“既然來了,就留下陪我吧!”的聲音。
林強揮揮手,示意眾人不要輕舉妄動。
眾人不由的心頭一涼,不自覺的面面相覷,再仔細一聽,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我覺得像二爺家的曲子,因為聲音很像二爺,不過與二爺又有區別,二爺的嗓音清脆響亮,而這個聲音雖然婉轉動聽卻沒有二爺那般清亮。
小舅子疑惑的看著我,因為最先發現蹊蹺的是他,接著小舅子說道:“這…這是……二爺的曲子?”
眾人又仔細聽的一遍,三石走到小舅子的身旁說道:“楓爺,這還真是二爺的曲子。”
林強突然蹲了下來,攥著拳示意眾人有情況,待查定後才繼續前進,不知道為什麼此時覺得特別困,一時間感覺不到了身體的存在,越往前走越迷糊。
漸漸的,連腳步走的也是飄忽不定,由於不敵襲來的睏意,眾人昏睡了過去。
就在半睡半醒之間,忽然聽到了黑衣小哥的聲音,他一邊搖著眾人一邊喊,見沒有效果就從背上拔出那把烏金古刀放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劃出了一道傷口,接著把傷口上溢位來的血滴在了眾人的眉心。
大約幾秒鐘,眾人恢復了神智,緩緩醒了過來,睜眼一望,知道了來人是小哥,便稍稍放寬了些心,只是類似二爺的那聲音仍在繼續,顯得格外的滲人。
小哥說道:“你們怎麼在這兒?這很危險,快離開!”
小舅子不解的問道:“這不就是一條棧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