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子哈哈大笑:“如果萬非白沒有發現我,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在何方吧?”
迷茫:“不管誰發現的,終究被發現,千里迢迢的來,了無牽掛的走,不是很好?”
你篤定我就會死?南道子笑了,他跋涉千里,可不是趕來送死的,可現在形勢確實對他不利。
一個迷茫他都不確定能打過,加上綠宮之人,他也確實沒有把握。
南道子把劍握在手上,只不過已經不是先前的桃木劍,而是一把鋒利無比的真寶劍。
“你不來,我還覺得不正常,既然你來了,那咱們就好好耍,蜀地打膩了,不如這大海來的遼闊,”
“是,這麼多年其實都沒與你好好打一場,現在打也還來的及,只不過你卻別再問了,我來,我去,其實都不影響。”
南道子的劍已經離開劍鞘,那把帶著寒光的寶劍握在手裡,照亮了了一處光芒。
迷茫已經率先躍起,他這一躍,當然不是普普通通一躍,他已經直接遠離這片密集船隻,來到了無人的海面。
他的老婆都不是一般人,見南道子已經跟了過去,自然不放心,也一同躍了過去,而綠宮之人自然也不用說。
所以一處黑壓壓的海面上,竟然出現了一處不可思議的畫面,十幾人似乎排排站一般的就那樣站在海面上圍觀。
因為迷茫已經說過,對付南道子,只要他一個人。
大戰已經打響,原始門下,通天門下,這曾經可以說都是同門的師兄弟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一出手就相當精彩。
迷茫不用劍,而是一把像菜刀的刀,俗氣而銳利,當揮出去的剎那,就像巨輪滾動,轟轟作響,似乎壓扁了這海平面。
那原本是海水的水此刻也已經不是水,像發怒的野獸,咆哮著,被刀震起,呈車輪一樣的姿態,像南道子滾去。
南道子沒有動,雖然知道這車輪只要濺到自己身上就不是小事,可是他依然沒有動,因為他在等。
就在車輪要滾到自己面前時,他手上的劍這才出手,他在車輪之前也掄了一道劍圈兒,同樣也像車輪,只聽兩個車輪相撞,砰砰之聲直直撞入人的耳膜。
水輪不動了,刀輪也停止,二人坐在了海面上。
不要以為他們不打了,因為下一刻更加的兇猛。
幾乎在同時,南道子就已經從劍中折射出了無數飛劍,直逼迷茫老色批的腦門。
迷茫的刀橫在前面,隨著他的舞動刀光劍影,這一刀鋒利無比,那些小劍被擊落在海底。
二人幾乎同時懸空而坐,因為他們的坐下似乎已經開裂,那是刀與劍的碰撞的結果。
二人海上鬥法。
迷茫的刀已經不是刀,而是一種無形的力量,這種虛無的力量足可以毀天滅地。
南道子的劍當然也不是劍,他的劍被他的氣息包圍,紅彤彤光遮住了那劍的光芒。
好像二人都用了武器,卻又好像都沒用,只是海水不停的在撥高,越來越高。
二人同時出手,四手推在空中,就見水像龍捲風一樣把二人遮在了裡面,這期間很久很久。
駐於海面上觀看的眾人心都懸了空,尤其迷茫的老婆們,正要她們一起出手,那抹水上龍捲風才停歇了,迷茫還在,那南道子卻已經消失不見。
眾人大驚,因為很明顯迷茫是受了嚴重的內傷,八個老婆大驚失色,同時出手,為他療傷。
迷茫恢復了一點血色,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語氣依然傲嬌:“這南道子確實厲害,比他以往都厲害,不過他還是不如我,他的心脈被我震碎,而我只不過受了一點小傷罷了!”
白芊芊卻聽著有些憂愁,這憂愁是替迷茫憂愁的。
果然,迷茫下一刻突然意識到,這裡少了一個人。
“受傷的南道子呢?”
受傷的南道子哪裡去了?當然不會憑空消失,也許已經沉入海底了,萬非白說道。
“那是死是活?”迷茫問道。
是你打的架,我們當然也不清楚,白芊芊沒好氣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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