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蟬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對對對,小姐您不能下廚房,還是讓奴婢學著做。”
“等到時候奴婢做好了端去給廠公的時候,您就說是您做的就可以了。”
木傾歌滿意地輕拍了下春蟬的小腦袋,一副孺子可教地表情,“乖,真聽話。”
其實也不是她不願意做,而是……
她學不會啊!
在現代的時候,她買過許多烹飪書,按照上面的步驟學著做都做不好,不是焦了就是生了。
她怕萬一自己做的不好吃,反而弄巧成拙會被廠公大人 嫌棄扣印象分。
“小姐,您真的心甘情願嫁給廠公嗎?”直至此時春蟬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小姐和林少爺的感情她是看在眼裡的,現在突然願意嫁給別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太監,總感覺有些兒詭異。
若是林少爺從靈境寺回來發現小姐嫁人了,那還不得傷心死。
“當然了,”點了點頭,木傾歌起身來回動了動脖子。
“這件事兒我說過多少次了,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
“放心,我不是委曲求全更不是為了木府,我是真的覺得嫁給廠公大人挺好的。”
“你看看我現在這狼藉的名聲,走出去我都怕別人朝我身上扔菜葉子。”
“只要嫁給了廠公,與他處好了關係,我看誰還敢再胡言亂語……”
這話說的沒毛病,春蟬怔怔地點頭,“奴婢明白了……”
原來,小姐是看上了廠公的權勢,僅此而已!
想到木傾歌回來那日身上斑斑點點的印記,春蟬鼻骨一酸、眼眶一熱,哽咽著嗓子道,“小姐,都怪奴婢不好沒有跟在您左右,不然您也不會……不會……”
“哎呀怎麼又哭上了?”已經第幾次了,這小丫頭怎麼就哭個沒完沒了的。
木傾歌嫌棄皺眉,橫眉怒目道,“你看看你,那些不好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非要讓我想起,說的我也想哭了。”
木傾歌說著伸手捂了捂臉,“我怎麼就這麼命苦,經歷這種事情罷了還被人天天提醒,你這不是不間斷地在我心口上扎刀麼!”
春蟬嚇得立即止住了哭聲,滿腹自責,“對不起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是故意的。”
“您一天沒吃東西肯定餓了吧,奴婢去端水給您洗漱。”
春蟬說著就立即跑了出去,木傾歌剛把手放下來就見她端著盆子走了進來。
挑了挑眉,兩人自動忘記了剛才不開心的事情,說說笑笑地洗漱、上妝,去前廳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