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玉面判官眼疾手快點了他幾處大穴,湊上前好心的提醒到:「卓太傅,別急啊。
令郎不爭氣,可是有人爭氣。
不信,你往上面看看。」
「什麼?」卓太傅不敢置信,半信半疑看向王座的人,喉頭幾番湧動,指著菰晚風咿咿呀呀比劃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他……他……、」
「你再看看,可能想起什麼?」
「不……」
不要,我不要。
不要?
玉面判官冷笑著扭過他的下巴,壓這他往王座上看,厲聲道:「叫你看,你就好好看。
卓府上下,三千學子。
可都在明臺院看著,你還是看清楚的好?」
卓太傅終於怕了,哀求道:「放放了老臣的家小。」
「卓太傅,你什麼時候見過進了明臺院的人還能出來?」
「明臺院?」卓太傅怔怔轉動眼眸,好似在努力思索那是個什麼所在?突然,他也發了瘋似的想掙脫,想要逃出這座大門。
怒吼到:「放開老夫,你們有什麼資格碰老夫?老夫是勇王的恩師,是未來天主的恩師。」
這話,成功引動了菰晚風的殺機。
道:「放開他。」
「是。」玉面判官依言而做,一把將他鬆開。
而卓太傅得了自由,也不管自己那個瘋兒子。連步中縱身,忽然探向菰晚風索命。
菰晚風頭顱微側,任其逼近,忽的五指如鉤,緊扣其前襟,用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聲音,細細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大人,你的兒子他好像也不聰明。」
一聽這話,卓太傅渾身宛若抽搐的厲害。看向菰晚風的眼神
已經徹底變了,魔鬼,魔鬼,你是魔鬼。
放開我,放開我……
「孤能有今天,還得多虧大人當初的金玉良言。」
「你胡說,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對。
你沒說,你的弟子說了。
你沒做,你的弟子做了。
你卓太傅的手乾淨,卻佔著幾條學子的血命。
孤,沒冤枉你吧?」
胡……胡說。
你是誰?
你究竟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卓家?
「無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