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開腔,亦不答話。
倒是紅寡婦難得沒有落井下石,奚落他一把,道:“她非但知道,而是早就存了心思要獨吞。”
“獨吞?”
“獨吞?”
紅寡婦默然頷首,認可了他們未盡的猜測。
頓時兩人四目相接,都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撼。
若真是如此,紅寡婦此回可就立了大功。
旋即,常帶子最先回神,道:“此話當真?”
“當然,姐沒有騙你們的必要。”這點傲氣,她紅寡婦還有。
蟲子先回過神,道:“既如此,咱們還等什麼?去找那娘們要人。
憑什麼咱們擔風擔雨,她撿現成?”
倏然,紅寡婦面色驟冷,一腳將其踢開,抽出蓮足,厲聲道:“蠢貨,她如果得手,會給你機會去百妙峰討人?”
“什麼意思?一會兒說她知道一會兒不給討人,這不行那不行,說個屁。”
說罷,他從地上爬起,整了整衣衫。半點不覺得自己哪兒丟人,哪兒不得勁。
紅寡婦眸光微轉,忽的笑魘如花,充其招手道:“來,過來。”
復對常帶子,如是做。
常帶子到底不是他,一個眼神瞬間就懂了其用意,似有所指道:“你是指?”
說罷,視線落在素鶴藏身所在。
這一眼,素鶴同樣心跳到嗓子眼,貼在瓦塊之後大氣不敢喘。
蟲子見他二人眉來眼去、心神投契的樣子,便是醋的翻江倒海,砰的給了桌子一拳,甕聲甕氣道:“要說便說,湊那麼近不知道的還當你們有一腿。”
說完,直接跳到桌子上坐下。
原本放置的茶壺水杯,則被他囫圇一氣全掃下。
瞬間,乒呤乓啷碎了一地。
漫漫水漬,浸溼流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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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寡婦愈笑愈豔、愈笑愈冷,強自按下怒火,笑吟吟道:“怎麼?你醋了?”
“……”你才醋,你全家都醋。老子醋誰也不醋你這隻破鞋,睡他娘幾個男人就真把自己當回事。
“是嗎?”
蟲子傲著不答,紅寡婦愈絕。
呵呵呵,好,很好。
要不是為了大業,老孃一定要你死上百八十回,把你家蟲子蟲孫殺個乾淨。
眼神如能殺人,那他此刻已然死了上百次。但還不能,還不是時候,這貨再蠢也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