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剛差點被掐死,但它還是覺得這話沒毛病。.
他蠢沒關係,別來惱人就行。偏他回回作死,十回有八回自己被連累。
這擱誰能接受?
想到這裡,毛絨絨的爪子在其掌心撓了撓。
而紅寡婦也曉得什麼意思,抬手將它放至香肩,那半攏輕紗微微墜下,由得它大飽口福。
也把蟲子勾的沒了脾氣,一雙眼珠子恨不得摳出來粘在那雪白柔軟之上。
道:“那又如何,到底是咱們佔了先機。”
他黑嵋就是有天大的本事,還能無視島主?
常帶子道:“是佔了先機,但也忘了有他在,再不是原來由得我等做主之時,不止是他,往後會有更多雙眼睛盯著。”
一聽這話,蟲子面色難看到了極點,抬腳便把就近的矮凳踢翻,道:“那你們說怎麼辦?”
紅寡婦道:“當然是儘快找出新的解印。(下一頁更精彩!
人,有了這份功勞,你的腦袋才能在脖子上待的安穩。”
怎知她話音剛落,這廝態度來了個大反轉,立馬恬不知恥跪在其腳下,一手更是快捷如電把那一隻蓮足摟在懷裡,動情的道:“好紅姐,剛剛都是我不是。
你就行行好,快把你此行的收穫說出來,救我與倒懸。”
“滾。”說罷,想把腳抽回來。
卻讓他抱的死緊,且他那一揉一弄弄的她骨蘇筋軟不已。
霎時間,身子軟了大半。
狠狠的剜了一眼,嗔道:“出息,姐若料的不差,春秋翰墨之解印人當是墨如淵才是。”
常帶子抬眸,道:“何以見得?”
春秋翰墨這些年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然其門人弟子並不弱。年輕一輩,恣無意、詩斷腸都是佼佼者。
相比之下,墨如淵遠不如二者出色。如何,就斷定是他?
“就憑他不爭不搶,仍舊是三傑之一。
我到春秋翰墨與秋水無痕等纏鬥,對方起初驚訝後平靜,任憑如何打法,其門人上下皆有條不紊,你們覺得是為何?”頓了頓,蔑笑道:“那是因為咱們要的,並不在其門內。
故秋水無痕有恃無恐,恣無意等亦不見慌亂。”
蟲子聽了半晌,他還是沒搞明白她是怎麼篤定墨如淵就是他們要找的目標?
道:“那也不能證明墨如淵就是。”
“姐在上山前,就讓小紅紅把春秋翰墨近段時間都查了個底朝天。 首\./發\./更\./新`..手.機.版 而在姐登門之日,只有墨如淵曾帶了一批人下山。
由秋水無痕的態度可以斷定,他之底氣便原與此。”
“這……”
“不然,你以為照紅妝往日做事推三阻四,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回怎麼就那麼好說話?”
“她知道?”此話一出,蟲子自己都嚇了一跳。難不成,一直以來真是他小看了對方?
常帶子將之盡收眼底,復垂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