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荊哲執意要告訴他們,馮夫人和馮大員外都有點無語:你這多餘問我們啊!
於是就聽荊哲說道:“徐文長自己供述,共欺詐貪汙了兩萬兩銀子!”
“兩萬兩?”
馮大員外倒沒什麼,因為他跟徐太守之間就是表面關係,並不清楚徐太守這些年來一共貪了多少,所以聽到這個數字,也只是震驚而已。
可馮夫人就不同了,作為徐太守的**,她自認為徐太守對她無比相信和坦白,所以徐太守的事從不瞞她,也不敢瞞她。
據徐太守所說,他這些年從桃花寺裡得來的銀子總共不到一萬五千兩,也就一萬四千兩多些而已,現在怎麼成了兩萬兩?
到底是誰在騙人?
馮夫人看了荊哲一眼,覺得他不可能、也沒必要騙她們,而且他說徐太守寫下了認罪書,兩萬兩的金額也在上面寫著,應該做不得假。
這麼說來,是徐太守騙了她,故意隱瞞下了五千多兩,或者還會更多…
想到這裡,馮夫人只覺得氣憤難當,免費讓你玩了這麼多年,還給你生養了孩子,結果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該,簡直是該!
此時的馮夫人,沒有半點同情徐太守,只覺得這都是報應。
“這徐太…徐文長,貪的真不少啊!”
眼看現在大局已定,而且徐太守勢必再無翻身之日,馮大員外覺得自己應該說幾句話來跟他撇清關係了。
“是啊,貪的真不少。”
荊哲輕輕附和。
“……”
接下來,屋裡就陷入了短暫的安靜當中。
馮大員外覺得尷尬,想了想便開口道:“荊社長今日過來,就只是為了通知徐文長貪汙被抓的事情嗎?”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若荊哲過來只是為了說這事,那現在事情也說完了,他該走了。
荊哲卻再次搖了搖頭:“當然不止。”
隨後伸手入懷,邊掏東西邊說道:“這馮家酒樓的房契現在雖然歸我,可之前的交易都是徐文長跟馮大員外做的吧?”
“是啊…”
馮大員外有點擔心道:“怎麼,荊社長不會想說,因為徐文長有罪,所以他跟我們之間做的交易就不成立吧?當初他可是奉了荊社長之命,拿著荊社長的錢來交易的啊!難道這有問題?”
荊哲先是點頭,隨後又是搖頭道:“馮大員外說的沒錯,徐文長確實是替我過來跟馮大員外交易的——當初我定好了價格,想自己過來的,不過徐文長卻說他認識馮大員外,由他出面,這交易更好談成。當時出於對他的信任,我便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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