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牧白被踹暈,屋裡頓時安靜不少。
馮夫人指揮著下人把馮牧白往外抬,她現在恨死了荊哲,也知道馮家酒樓都賣了,荊哲留在這也跟她沒有太多關係,所以準備隨著下人一起下去,照顧馮牧白。
她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荊哲開口了:“馮大員外聽沒聽說,徐文長被抓了?”
“徐…徐太守被抓了?”
馮大員外愣了,走到門口的馮夫人也再次停下腳步,重新折返回來。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早上才見過徐太守的,怎麼可能被抓了?”
馮夫人問完,馮大員外也瘋狂點頭。
他雖然並不怎麼喜歡徐太守,可畢竟在江陵還用得著他,自然不想他出事。
“自然是真的。就在我來馮家之前,徐文長就讓我派人抓了。當然了,訊息我還沒放出來,而且徐文長都被抓了,自然沒人能通知你們。”
“……”
馮大員外和馮夫人對視一眼,滿滿都是震驚和不解,馮大員外又問道:“敢問荊社長…徐太守為何會被抓呢?”
“這個嘛…”
荊哲掃了馮夫人一眼,就是這一掃,讓馮夫人的心裡就立馬“咯噔”一下,因為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徐太守是因為她們兩個的風流事被抓的!
因為除了這個原因之外,她實在想不到荊哲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還能找什麼罪名抓徐太守!
“是因為欺詐和貪汙。”
荊哲本來也想把這一對狗男女的事情都全盤托出的,後來一想,還是等等吧,等到第一期報紙發行的時候再爆料,相信效果爆炸,現在反而沒有這個效果。
“欺詐和貪汙?”
馮夫人鬆了口氣,又馬上問道:“徐太守欺詐了誰?又貪汙了什麼?”
“欺詐的是江陵老百姓,貪汙的則是江陵老百姓在原桃花寺上供的香火錢。”
荊哲看著她們說道:“昨天在桃花山上,本官就抓了原桃花寺裡的空淨老僧和他的兩個徒弟,三人因為膽怯,所以便把徐文長這些年勒令他們欺詐百姓交香火錢的事全部供了出來!所以本官便派人把他抓了!”
“……”
聽到是因為香火錢的事把徐太守抓了,馮夫人和馮大員外對視一眼,再沒了多少疑惑,因為這事她們早就清楚。
不過馮夫人還是有些好奇,若只是空淨大師他們招供、徐太守不認的話,單憑這種口供是不足以把徐太守抓起來的,於是問道:“徐太守…他認供了嗎?”
荊哲點頭:“當然認了,而且還非常誠懇的寫下了認罪書,不然本官又怎麼會抓他?”
“……”
這下,馮夫人和馮大員外心裡都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荊哲對他用了什麼手段,竟能讓徐太守乖乖寫下認罪書,不過既然有了認罪書,那他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見二人默不吭聲,荊哲說道:“難道你們就不想問問他貪汙欺詐了多少銀子嗎?”
馮大員外聽完直接搖頭道:“不想,因為他欺詐和貪汙了多少都是他的事,跟我們這些守法良民無關,所以我們並不想知道。”
徐太守已經定罪入獄,馮大員外自然是救不了他的,當然了,能救他也不會救,所以自然要撇清一切關係。
荊哲卻笑道:“沒事,你們不想知道估計也是想避嫌,我能理解,我主動告訴你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