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也沒有問題呀?”
馮大員外聽完,一臉淡然道。
“是,馮大員外前面說的沒錯,但後面說的卻不對,因為我根本就沒給徐文長銀子。”
“沒給他銀子?那他的銀子是哪裡來的?總不至於是他自己出的錢吧?”
聽荊哲說完,馮大員外有些疑惑道。
“馮大員外還真猜對了!我當時倒是想把一萬五千兩銀子給他來著,不過他卻說,大安報社是陛下主張創辦的,屬於利國利民的好事,而他為官多年,自然也想為國家做些好事,所以這錢就由他來出了。
我當時是答應了,可後來想啊,徐文長就算是做了多年江陵太守,可每年拿的俸祿卻是固定的,別說是一萬五千兩了,就算是五千兩都很難湊夠,所以我才懷疑,便找空淨老僧詢問,這才查出了他貪汙的事!”
“……”
說實話,後面的事馮大員外沒聽進多少,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一萬五千兩”,荊哲剛說完他就馬上問道:“你剛才說什麼…要把一萬五千兩銀子給他?”
“對啊,在江陵,馮家酒樓地角是最好的,而且還有四層,每天的顧客絡繹不絕,別說是一萬五千兩了,就算是兩萬兩也不多啊!可這畢竟是為了給朝廷辦事,拿不出太多錢,所以我就準備以一萬五千兩銀子收購馮家酒樓!”
“……”
馮大員外呆住了,而馮夫人也覺得哪裡似乎不對,因為當初荊哲確實主動要求以一萬五千兩銀子買下馮家酒樓。
這時,荊哲又說道:“徐文長沒讓我拿錢,而是自己掏了一萬五千兩銀子跟馮大員外交易,拿下了房契。不過現在真相大白,他拿來交易的一萬五千兩銀子都是貪汙所得,理應充公,所以這交易根本不能成立!”
說到這,荊哲便把之前一萬五千兩銀子買下馮家酒樓的保證書以及地契都拿了出來。
“馮大員外,現在地契給你,不過這一萬五千兩銀子你要給我,上交朝廷!”
聽到這,馮大員外直接暴走:“荊社長,我根本沒拿到一萬五千兩銀子啊!”
此時,馮大員外早已在心裡把徐太守咒罵了無數遍,他現在對荊哲的說法深信不疑,是徐太守為了討好荊哲,故意把買馮家酒樓的事攬了下來,結果卻以五千兩銀子的低價買下酒樓!
這特麼…不就是洗錢嗎?
“沒拿到一萬五千兩銀子?什麼意思?”
馮大員外趕緊說道:“荊社長,這中間肯定有誤會!徐文長跟你說用一萬五千兩銀子買下馮家酒樓,可他實際上只給了我們五千兩!”
荊哲搖頭不滿道:“馮大員外,你騙我。”
“荊社長,我哪有膽子騙你?若是你不信可以問問我夫人啊!”
馮夫人也一個勁的點頭,她現在都有點信了荊哲的話,覺得是徐太守騙了她們——現在的馮夫人對徐太守已經沒有半點信任可言。
“呵呵,你們當我傻啊?你們兩個是夫妻,自然是一夥的,你們的話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