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他豐眉緊擰,雙目緊斂,迸出的眸光中瀉滿了震驚。
她不是沐家嫡女嗎?何來‘故鄉’一說?沐川廉近在她眼前,又何來‘父母雙亡’?
這女人……
到底是誰?有何來歷?
……
華麗的寢宮。
呂皇后聽陳嬤嬤稟完訊息,又驚又怒又不敢置信。
“不是說那女人出手了嗎?蕭藝博又為何只得了寒溼之症?你確定派去的人瞧清楚了?”
“回娘娘,奴婢偷偷問過小雨子了,他親眼看著丁御醫給蕭藝博把的脈,蕭藝博除了得寒溼之症,並無其他異樣。”
“不可能!那一定不是蕭藝博!”呂皇后瞪著美目,無比堅定的道。
蕭藝博的情況,她的人監視得一清二楚,原本這一次她是做了幾手準備,就算蕭藝博不能殺掉秦戊他們,她也能借蕭藝博對付秦戊他們。
蕭藝博告病多日,她讓朝中幾位大臣佯裝關心蕭藝博,並提議讓御醫前去替蕭藝博看診。
司徒玉鴻同意了。
她隨即就讓陳嬤嬤前去打點,買通了小雨子和丁御醫。
只是沒想到蕭藝博那裡會出現如此變故!
真是可惡!
“娘娘,奴婢聽著的時候也不信,可是小雨子和丁御醫已經從濟陵王府出來了,想要再進濟陵王府並不容易。而且聽小雨子說,濟陵王府守衛森嚴,就連白日裡也有守衛輪崗巡視。”陳嬤嬤將打聽到的訊息如實道出。
“這秦戊可真是好樣的!晁大王子受傷在他府裡靜養,二王爺受傷也在他府裡靜養,眼下蕭藝博同樣在他府中,敢情他把自個王府當醫館了?”呂皇后咬牙恨道。
“娘娘,說不定他們是在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大事呢。”陳嬤嬤陰陰一笑,到她耳畔低聲說道,“沐將軍不是也在濟陵王府麼,不如這樣……”
聽到這,呂皇后柳眉挑得老高,美豔的朱唇劃開出一絲算計的冷笑。
她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
御書房。
正專注批閱奏摺的司徒玉鴻突然拍桌震起。
“皇上?”他這一起把旁邊的崔公公狠狠嚇了一跳。
“這些狗東西,當真是要造反了麼?”司徒玉鴻鐵青著臉將手中奏摺扔了出去。
崔公公惶恐不安的上前撿起奏摺。
只掃了一眼奏摺上的字,他就忍不住抽冷氣,“皇上,濟陵王怎麼可能造反?”
司徒玉鴻揹著手在案前走來走去,咬著牙氣道,“戊兒也真是的,什麼人都敢弄自己府中,也不看看眼下是何形勢!現在可好,朝中大臣聯名上奏,說他府中無端設衛森嚴,定是與晁大王子、二王爺等人密謀造反,還要朕即刻派人前去搜查濟陵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