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計謀得逞的人,瞬間揚起下巴,眉開眼笑。
剛剛的倦怠感絲毫不復。
男人失笑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呀你。”
祖凝傲嬌的聳聳鼻尖,“我怎麼,我再怎麼,也是你的心上人,你只能寵著,哄著,讓我開心,除此之外,所有讓我不開心的事情,你都不可以做。”
“好,你是我的女王,也是我的小公主好不好?”
“嗯,女王今天累了,只想做個小公舉,好不好嘛榆先生?”聚著笑意的眼底好似有星辰閃爍。
“好。”
想到先前他唇上的水漬,祖凝大大方方攬著他的肩膀,嘟囔道:“公主素來不愛佔人便宜。”
啪嗒一聲,在他唇角親了一下,“喏,回去的路費,擺駕吧,小北子。”
榆次北搖搖頭,捻著眉心失笑,“得嘞,公主大人。”
“只是,親一下,怎麼夠?”
祖凝錯愕,覺得這男人又打算不做人。
晲了眼筆記本上的字,祖凝心裡打鼓。
“反正不做人,不如將禽獸二字,貫穿徹底,,反正沒有什麼是一個吻不能搞定的,要是有,那就來一個法式深吻。”
“嘿,榆次北,這可是教室,誰剛剛還為人師表來著,這樣不好吧?”祖凝抵著他,拒絕某人的進攻。
他乾燥修長的指尖反手覆在她的手背上,陣陣灼熱,不斷進攻。
“凝凝,我記得你已經成年很久了,何況我也不是你的老師,再說勾引,是需要負責任的。”
一場撩撥,祖凝被榆次北拉著以各種負責人為由,親了許久。
屋內氣溫攀升,屋外寒風凜冽。
他的心跳,像一場海嘯,隔著山川騰湧而來,她原地成為海底那尊永不覆滅的雕塑,成為他年復一年拍打的印記,烙在海底,永不湮滅。
夜色裡風大,祖凝努力縮在榆次北身後,就差沒把整個腦袋埋起來。
“榆次北。”
男人揹著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分神回應,“怎麼了”
“沒什麼。”她悶悶的答。
灼灼熱氣噴|灑到他的耳畔,轉而成為一抹霧氣,帶著點溼意。
她不說,他也沒追著問。
片刻,祖凝手指在他胸口上畫圈圈,戳了一下。
“怎麼?想要了?”
又羞又氣,她就知道這個狗男人是故意的,心一橫,索性在他耳尖上咬了一下。
一時失控的人,下意識的出了聲。
不知道是夜色太曖昧,還是聲音太銷魂。
他反手在她屁股上輕拍一巴掌,訓她,“再不老實,回去做哭你信不信?”
對於他這樣嘴上放著狠話,很快就捨不得的口嫌體直作風,祖凝也不怕。
大不了到時候軟著聲音哄哄,就行。
“你捨得嗎?”她傲嬌的回他。
男人又好氣又好笑,“你是吃準了我拿你沒辦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