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存心的,你明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深深嘆了口氣,榆次北耐著性子哄她,“凝凝,好和壞有時候其實很難分辨的,這不是一個非黑即白的世界,我也不想讓你束之於好壞之分,而評判自己的做法。”
“我說過在我這個,只要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其它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為你的悲喜讓路。”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
他兀自輕笑,反問道:“就你這樣,還想做恃寵而驕的人,你連自己那一關都過不掉,你又能做到什麼程度呢?”
被戳破小心思的人,沒吱聲。
的確,柳綠也沒做什麼,更沒像白蓮花那樣做什麼挑釁她的事情。
好像她這樣確實挺過分。
“榆次北,我覺得我好像有點壞。”她蔫神的說,顯然情緒不太高。
男人向上抬了抬,箍緊了她的雙腿,說的頗具深意。
“可是凝凝,我卻很高興。”
男人如水的聲音,音色清質,聲色如水,好聽的不得了。
“如果,選擇難以讓所有人都滿意,那就讓你身邊最親近的人滿意,你吃醋,嫉妒,耍小性子對我而言都是幸事,至少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你心裡的喜歡和在意才是我最大的底氣。”
夜色皎皎,她覺得這段話比任何情話都有用。
索性,她也不是個喜歡執著的人。
放下心結,祖凝晃擺著自己的雙腿,手指箍緊了榆次北,心情好了的人嘴巴堪比蜜糖甜。
“榆次北,你好好啊,我好喜歡你。”
“你怎麼能這麼好呢?”
“做你女朋友,真的撿到寶啦。”
一向會坐地起價的人,纏著他問:“你不是說我喜歡你,你就告訴我你辦公室裡那串密碼是什麼意思嗎?”
“榆次北,是什麼意思啊?”
他一邊看著前路,一邊覺得這姑娘現在是越來越會談條件。
拿他哄她的喜歡,用來套他的密碼,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
“不說。”他帶著幾分賭氣的說。
“不說?為什麼不說?是不是不敢說,榆次北,你不會有什麼白月光吧?”
“你不是說,我喜歡你,你就告訴我嗎?”
“你說話不算話,你騙人,榆次北你這個大騙子,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一邊說,一邊甩著腿的人嘟嘟囔囔道。
原本抱著他身後就有火,她晚上剛洗過澡,趴在他身上落下的碎髮碰到他裸露的面板,意外勾火。
“別亂動。”他低聲警告。
“你兇我,你居然兇我,還不讓我動,我就動。”天生反骨的祖凝,在他背上動來動去。
怕她摔下來。
榆次北小心看著路,一邊提醒道,“別亂動,摔下來,一會摔疼了,可不要說我沒背好你。”
聽罷,祖凝立馬嬌嬌氣氣道:“你嫌我重?你是嫌我重對嗎?”
榆次北哭笑不得。
“祖凝女士,請問我哪句話或者哪個微表情讓你有了這麼荒唐的誤解,我覺得被定罪之前,我是否應該有個說法,讓我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