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小孩的,不需要你角色cos呀。”
一個站在一旁笑,一個坐在位子上扶額。“石敞圃,我現在真的有理由懷疑你能考上舟大完全是走了狗屎運,你能進舟安真的不是因為家裡有礦?”
“老闆,走狗屎運是真的,家裡礦沒有,哈哈哈哈,活寶倒有一個。”
男人挑眉看他。
“嘿嘿,就是我呀。”石敞圃一臉興奮的說。
榆次北翻了個白眼,一副沒眼看的無奈,“二缺。”
“老闆,穿著的白大褂,還有病人呢,你注意點為人師表的形象。”
“老闆,老闆。”
“閉嘴,你太聒噪。”訕訕耷拉個腦袋的石敞圃做了個拉鍊的動作。
聽完的安女士笑得眉飛色舞,“呀,小朋友呀謝謝你,有空讓你老闆帶你回家吃飯,果然還是小朋友什麼比較討喜,老臘肉真的是太沒意思了。”
“嗯,我現在哪都不痛?吃啥啥香,身體倍棒。”
“不是,我老闆還沒安慰呢?”他茫然的看向安衿,不解的撓撓腦袋,頗為鬱悶。
“什麼情況,是哪個環節搞錯了?”
“我剛剛說了那麼多話,都沒有效果,怎麼我老闆還沒有安慰你就不難過了?莫不是,這就是個看臉的時代?”石敞圃自言自語的嘀咕。
“因為你廢話太多。”榆次北一記冷眼毫不客氣的拆穿。
“什麼嘛,又株連。”
安衿笑著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主動明示:“安慰了呀,我兒子說他沒有生氣。”
“什麼時候說的?”
“剛剛啊。”
石化在原地的人,張著一張嘴半天沒能回神。“剛……剛。”命運彷彿一下子就卡住了他弱小且無辜的喉嚨。
石敞圃餘光閃躲,低頭略過身後老神在在坐著的人。
“你?你們?”他瞅瞅榆次北,又看看安衿。
忽然捂住嘴,一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反觀,榆次北氣定神閒的坐在那。
聲音依舊平和,如同在陳述別人的事情。“抱歉,她不是空巢老人,大概體會不到你說的那種可憐。”
“但你可能今天有幸能體會到你將有一個暴躁的老師,不講情面的老闆,冷麵無情的上司。”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偏偏,那個坐著的人上位者姿態明顯,不容忽視的氣場太足。
得到想要的答案,安女士也不糾纏。“小夥子呀,自求多福哈。”
“行了,你也不要嚇小朋友啦,你看白白淨淨多可愛嘛,花朵是要澆灌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