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望淳看著辛平時,兩人面色都稍稍鬆緩,辛平山上前一步。
“下官的這個法子就是……”
屋裡氣氛變得安靜,外面的絲竹管絃聲不斷,竊竊私語交談不停。
攬月樓外面掛著燈籠隨風飄搖,攬月樓裡的老鴇一直在門口外面徘徊著,就當著你面兩個大官爺開口,她好進去,賣個臉,討一個好處。
在門口,外面等來等去,好不容易盼到裡面開啟了門,老鴇一進去,辛平山就急著拉著老鴇:“快快去,把美娘子都叫過來,在背一些好酒好菜。耽誤了時辰壞了裡頭貴客的心情。”
辛平山目光變得狠厲,老鴇還不死心的擠著腦袋,往裡面看一眼。
辛平山乾咳一聲。老鴇才不敢,只能把頭縮了回去。
老鴇悻悻離去,不久便有一群鶯歌燕舞的人湧了進來。
到了夜半三更,大街上漸漸寂靜無聲,袁望淳帶著微醺醉意,在大街上往王府裡走。
剛穿一個巷子裡頭,袁望淳藉著微弱的燈光隱隱約約地看到有一個人站在不遠處。
袁望淳半眯著眼睛,撥出來的氣有帶著些酒味。
“誰。”袁望淳看著那個人一動不動。袁望淳酒意上腦:“誰敢擋住我的道,他娘找死!”
袁望淳將手裡拿著的酒壺砸在地上,酒喝在地上摔成碎片。就順著石頭潺潺流下去。
只見那人一動不動,袁望淳慢慢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蘭鳳蝶手裡拿著劍一步一步走進,等快跟袁望淳擦肩而過的時候,蘭鳳蝶迅速地從衣袖裡劃出一把劍。
劍上映出的寒光,袁望淳身子一機靈,躲了過去。
袁望淳還來不及拔出腰間上的大刀,手腕處就被蘭鳳蝶劃了一道又深又大的口子。
袁望淳捂著手,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地滴落在地上。
手腕的疼意傳遍四肢百骸,袁望淳壓根就不敢抬頭。
看著影子越來越近,袁望淳揚聲道:“我乃是密諜司掌令,你敢殺我,你也逃不了一死。”
蘭鳳蝶停住了腳步,袁望淳以為是他的話起的作用。
還沒等他站起身來,那柔軟的劍不像是絲綢不一樣緊緊纏繞著袁望淳的手,袁望淳手臂上的衣服一下子變得破爛。
手腕到手臂全是一道道血痕,遠遠看去,就像是被活活剝了一層皮。
不一會兒,黏糊糊的血漿滴了一地,袁望淳呼吸聲越來越重。
袁望淳看蘭鳳蝶導航沒有退卻的意思,袁望淳驚恐席上心頭。
“不能,你不能殺了我。”袁望淳眼裡懼怕,聲音都有些顫抖。
蘭鳳蝶握緊劍,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巷子裡的狗不斷地吠著,一聲比一聲劇烈一聲比一聲的。
袁望淳拖著血淋淋的手不斷後退,蘭鳳蝶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著。
漆黑的夜裡,袁望淳只看見那露出來的一雙眼睛。
袁望淳已經無法思考那雙眼睛到底在哪見過。
袁望淳扶著牆,牆上一個一個血跡的往後移。
“我可以給你錢,我也可以給你榮華富貴,只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袁望淳看著眼前一聲不吭的人影,就像見的勾魂的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