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輕笑,勾著閆玉嬌下巴:“都美。”
南羌看著窗外明月:“良辰美景,也不知今晚我會不會死在溫柔鄉勁頭。”
閆玉嬌一手玉手摘下葡萄,頓了頓,南羌不著痕跡的打量一眼屋裡。
南羌攬著閆玉嬌細腰:“你說今晚會不會有人要殺我?”
閆玉嬌面色一滯,旋即笑顏如花:“你吃醉了,怎麼說胡話了。”
片刻南羌推開閆玉嬌,窗外飛鏢疾來,南羌凌空夾住飛鏢,甩了出去,窗外沉悶聲響。
閆玉嬌花容失色,南羌將窗關上,起身坐在茶几旁倒了一杯茶:“茶裡有毒?”
南羌將茶倒在茶杯上:“我是開玩笑的,剛剛讓你受驚了過來喝盞茶,壓壓驚。”
閆玉嬌一雙手顫抖:“我不渴。”
閆玉嬌這些接近了解南羌,心中駭然失色。
“你不喝?那我喝了。”
南羌不著痕跡掃了一眼閆玉嬌稍稍和緩,臉上露出絲餘期待神色。
南羌將茶放到嘴邊,旋即放了下來,閆玉嬌將飛鏢放在桌面上。
“你認不認得這是什麼?”
閆玉嬌嬌聲細氣:“你說過,這是百騰閣的東西。”
“是我說的,還是你們閣主說的?”
南羌看著閆玉嬌眼眸露出一絲驚慌,南羌勾唇:“上回我在這被人刺殺,也是你給百騰閣報的信吧?”
“公子在說些什麼怎麼奴家聽不清楚。”
南羌看著閆玉嬌閃躲,幾步上前:“你說你,長得跟花似的,怎麼就進了百騰閣那樣吃人的地方。你要什麼,可以跟我說啊。”
南羌將閆玉嬌壓在身下,又起了身,閆玉嬌唇色發白。
“昨夜密諜司招了賊,眼下正滿大街抓百騰閣的人,你說,我將你跟百騰閣勾結的事告訴嚴淞,你猜那鐵疙瘩會把你怎麼樣?”
閆玉嬌斂了斂神色:“奴家真不知道公子在說些什麼,這一會百騰閣一會密諜司,奴家不過是這醉香樓的花魁。公子今日怎麼就來了興致要嚇唬奴家。”
南羌敲了敲木桌:“嘴硬。”
南羌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只要將你這玉佩送去密諜司,就說是在你身上偷的。
到時,你細細跟密諜司的人慢慢解釋,要我真是我冤枉了你,你大不了吃幾個板子的事,可如果是真的,進了密諜司,你就別想能重見天日了。”
閆玉嬌咬著一口銀牙,南羌拿起玉佩,起身走出門外,閆玉嬌上前將人攔住:“你到底想怎麼樣?”
南羌也驚奇看著閆玉嬌:“你不會武功?”
閆玉嬌垂頭輕蔑笑了笑:“我一個弱女子,以色伺人,怎麼會武功。”
南羌走回房裡:“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做好這件事,我一定加你的秘密捂得嚴嚴實實,保你平平安安,如何?”
窗臺梧桐沙沙作響,草叢蟲鳴吱吱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