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突然聽到一陣低喃,慢慢地他的意識出現了模糊。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是生存,還是死亡,這是一個問題。
這是他最後聽到的聲音。
他的心口疼得厲害。
“是那個怪東西……”
沒有腦子的心臟:嘰?咋啥都賴我?
琴酒沒聽到自己心臟的吐槽。
……
慢慢地,琴酒的意識出現了模糊,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逐漸有了意識,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漫無邊際的黑暗。
琴酒反正已經在地獄裡了,沒什麼好怕的,他那開飛機玩坦克的人生字典裡也沒有怕這個字。
他想要起身檢視環境,可是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甚至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才開始適應了這樣的環境,眼裡也不再是一片黑暗。
我,琴酒,在一個屋子裡面,躺在一張床上,身體軟而無力。大概過了十分鐘,或者是半個小時,他再次嘗試起床,沒想到這次一點阻力都沒有,琴酒直接坐了起來,一頭撞在天花板上。
琴酒捂住發紅的額頭,機敏的掃視四周,嗯,沒有人看到,形象還在。
而在他撞上天花板的一瞬間,整個屋子亮了起來,這是一間病房,裡面有三張病床,他躺在最中間的那一張,旁邊的床上都沒人。
衣服還是自己的。
嗯。
琴酒看到牆上的呼叫按鈕,按了兩下,沒有人來。不但沒人進來,也沒有任何回應。
琴酒拉開窗簾看看這美麗的世界,可是拉開後才發現,窗戶外面是一堵磚牆,並沒有任何的風景,或者可以射來烤著吃的雞。
琴酒於是自己主動出擊,走出病房。
這裡的環境值得酒廠學習,瞧,這寂靜!
走廊上也沒有任何人,琴酒都開始懷疑,這……整個醫院,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吧?
他走到掛著值班室的門口停了下來。
腳勾開房門,只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趴在桌子上睡覺。琴酒猛烈拍擊桌子,睡得香甜的醫生伴隨著他打擊的節奏吹出呼嚕泡。
琴酒臉一黑。
想伸手推醒醫生,結果手從醫生的身體裡穿了過去。
琴酒收回手,走出去。
打擾了。
琴酒走下樓去,沿路依舊沒有碰到醫生,甚至一個患者都不曾遇到。
這裡是什麼地方,被電暈後發生了什麼,都不得而知了。
琴酒現在只想離開醫院。
他討厭這裡濃郁的消毒水味。
這會讓他忍不住“啊!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