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雨咬著嘴唇不開口,忙用手擦去臉頰旁的淚水,意識到自己失禮忙向天宇雄行禮:“表哥。”
南詩雨的聲音本就婉轉動聽,如今帶著哭腔,更是惹得天宇雄心中升起一把火。天宇雄見著方才豆蔻年華的南詩雨,心中險些把持不住。
假以時日,這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
天宇雄喜上眉梢,原以為南詩雨是貌醜不至惑君的,誰知竟是個成國色天香的料子。
天宇雄上前去貼身把南詩雨扶起,一旁的南文山和常茹當即臉色大變。這是哪門子規矩,南詩雨還未過門,怎能如此......
常茹連忙上去,她絕對不允許南詩雨和天宇雄在婚前就如此親密,更何況這能不能順利嫁入皇家還不一定呢。
常茹:“殿下,這恐怕不合適吧。”
天宇雄:“雨兒本是我的髮妻,我們有婚約在身,親密些也無妨。”
“倒是雨兒如此消瘦,平日裡可有好好進食?這身子,怕是一陣風能把你吹跑了。”
面對天宇雄關切的詢問,南詩雨在心裡雖不在意,臉上還是頗為柔順。
南詩雨柔聲回應:“殿下不必為我操心。我日日都有吃食,府裡頭的伙食好得很呢。就是近些天來,身體有些不適才少吃些罷了。”
聞言,天宇雄把南詩雨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南詩雨整個摟進他懷裡頭。天宇雄有些心疼,府裡頭的下人不比宮裡的好多少,都是見風使舵的,這親岳母去了,怕是府裡剋扣月例。
天宇雄:“既然身子不適,怎還一人跪著守靈?”
周圍的人聽完後皆心頭一緊。南府二小姐身子單薄,還身子不適,若不是為母親過身傷神那就是南府內宅管事那位剋扣了。
南文山急忙道:“是老臣的不是了。平日裡頭忙於公務,忽略了孫女們。四皇子恕罪,老臣這就讓人叫湯大夫過來為雨兒診脈。”
常茹趕緊讓身邊的侍女去交湯大夫,湯大夫多年來為南府上下治病,倒是個信得過的大夫。為了避免天宇雄怪罪,常茹也忙上前解釋。
“殿下恕罪。未能及時察覺雨兒身子抱恙,是臣婦疏忽了。”
南詩雨作為家中的女兒,看著常茹如此也不忍心讓他們受罰,抽泣聲又起。
“殿下莫要責怪祖父和三嬸嬸。他們待雨兒極好,是雨兒自己不小心染了病才如此。”
天宇雄聽著倒也不好怪罪南文山和常茹了,但他心裡清楚地很。常氏的手段估計不比宮裡的娘娘們差,都是黑心肝的。
再說了常茹並非南詩雨生母,怎能真把南詩雨當親生女兒對待,有些事情可以對親生女兒上心,對他人,追究是得過且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宇雄摟緊了南詩雨,日後他得為他的髮妻撐腰,不叫南府那群人欺負了去。
至少,在未發生那件事前,天宇雄是這麼想的。
南詩雨:“雨兒近來做夢,常夢到母親。雨兒便想起了母親與外祖父家的事情。”
南詩雨不提倒也罷了,這一提到讓天宇雄和周圍人臉色有些變化了。南詩雨明顯感受到,天宇雄摟著她的那隻手力氣更大了些。
天宇雄經這麼一提醒,這才想起南詩雨的外祖家。那可是琉璃國第一的富商之家呀!
財力富可敵國,誰曾想趙氏居然去得這麼早。天宇雄心中有了主意,臉上也不似方才那麼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