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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十:跨齊入晉濮陽河水蛟 (1 / 2)

泡入水中,二人頓感舒爽,那渾身的疲勞似乎隨熱水散發出去。

“閉上眼睛,跟隨我的指令動作!”突然耳邊想來師父的聲音,“盤膝坐好,五心朝天,朝天棍自然下垂,深呼吸,呼吸一次,提肛一次。”

“師父,朝天棍是什麼?”高何問道。

“啪”頭頂捱了一下,“就是你兩腿中間的那物!”

“哈哈,哈哈!”旁邊的縣子碩一聽大笑,“師父,您也太會起名了!”便連墨子也忍不住笑了。

接下來,墨子詳細講解人體各處經絡,如何行氣,如何導氣。這番下來,高何、縣子碩原本疲乏的身體漸漸充滿活力,痠痛的兩腿也恢復了正常。

雨連下了三天,也未見晴,師徒四人也在這家客棧休息了三天,這三天可不是白休息的,墨子督促這兩位新弟子持續的煉氣打坐,慢慢的,高何、縣子碩捕捉到體內的氣感。墨子便讓他們每時每刻都要行氣,又傳了一套拳法,每日打熬筋骨。

正確的方法、正確的指導、正確的訓練,短短三天,高何、縣子碩便有了質的飛躍,筋骨強壯了不少。

窗外的大雨,似乎老天爺要把這積攢下來的雨一股腦兒一下子傾瀉下來一般,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墨子回頭看了三位弟子一下,想了想,說道:“這番下法,不知何時才能雨停,我等接下來要過那河水(今黃河),若是再等幾天,那河水必定水勢上漲,到時想過也難過了。我想明日一早,我們就啟程,不論天氣如何,下一站,走那濮陽,當年我曾與師父去過那濮陽處的河水,對那裡比較熟悉,也方便我們過河。”

縣子碩與高何雖然還不想動身,但師父既然這麼說了,必有師父的道理。遂趕緊準備,讓小二提前備好蓑衣。

次日,師徒四人吃過早飯,帶好乾糧,冒雨趕向濮陽。連續幾日的大雨,路上好些地方已經有大量積水,為了避免誤入水坑,幾人行走時,遇到水坑之地,便用樹枝試探水的深淺。套用那一句詩句略作修改,恰應了此景,“青箬笠,綠蓑衣,斜風暴雨不須歸。”

這一路,雖是雨中趕路,墨子也沒放鬆對弟子的教導,那高何、縣子碩對自身的經絡已經熟悉了,墨子便讓其一邊趕路一邊運用行氣之法,這番趕路雖辛苦,但卻較之前的那般好了很多,氣走全身,熱量持續不斷,血脈暢通,雙腿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中途,墨子又在雨中教授了一套拳法,那高何與縣子碩便是一路趕路,一路打拳中向前,禽滑釐在那雨中演練、熟悉之前師父教的拳術,這番雨中作樂,倒也別是一番風味。

“師父,您在客棧裡說曾和師祖來過濮陽,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啊?”縣子碩打著拳,為了緩解路上的無聊,便想讓師父講講以前的故事聽聽。

聽到縣子碩相問,墨子笑了笑道:“那還是我十二歲的時候,師父帶我出來見世面。”聽到師父講往事,三人都圍了上來,便是禽滑釐跟了師父這麼久,也沒聽過師父之前的事。

“當時我們是坐著馬車前來,為了趕時間一路顛簸。”講到這一路顛簸,墨子不由想到了師父當時被自己駕的那個馬車顛簸導致清濁之氣混亂情景,不由大聲笑了起來。

“師父,您笑什麼?”縣子碩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起與你師祖在一起的往事來著。”墨子一句話遮了過去,略過師父的不堪,講述了與師父的一番經歷。

遠在崑崙山的赤松子正與好友聊天,突感鼻子發癢,“阿嚏,阿嚏”連打了兩個噴嚏,不由暗道,是誰在談論我,掐指一算,心中笑道:“又是這個臭小子!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沒把師父的醜事說與徒孫們聽!”

路,便是在高何、縣子碩、禽滑釐打拳中、說笑中走完。那濮陽也是被大雨包裹,裡裡外外都是雨霧。墨子帶著三徒弟,依著記憶,尋到了當年的那座客棧。

那客棧掌櫃還是那個掌櫃,只是墨子提及到卻不記得當年往事,不管如何,這裡確實兒時的回憶。墨子安頓好高何、縣子碩,便獨自一人穿著蓑衣來到外面,看著這街上的變化,摸摸感受著這一切。

“師父。”正當墨子在雨中熟悉這街頭時,耳邊傳來禽滑釐的聲音,“您怎麼一個人冒雨到街上?”

“滑厘啊!你師弟都睡著了麼?”墨子笑笑,“只是故地重遊,想起了你師祖,有些懷念而已,便來到街上看看。”或許是與禽滑釐年歲相差不多的緣故,每當墨子與禽滑釐相處,便沒有了長輩那種隔閡,“當年自此我在垂都解救了兩城百姓的災難,那時便被人稱為墨子,那時我才十二歲。”墨子笑了笑。

“是的!師弟都睡了。啊?師父,您是說您在十二歲時,便得‘子’字稱呼麼?”禽滑釐驚歎道。

“是啊,那時我幫助垂都、成陽兩城解除雞冠蛇的威脅,蒙百姓愛戴尊稱了墨子,這麼多年,我一直不敢使用,一是年齡的緣故,一是對自身的追求。然而直到這次回到曲阜,諸多門人相稱,才不得已使用此稱呼。你知道這個‘子’字有多少分量麼,不是想稱呼子便稱呼的,這裡面含有一個人的德行,眾人的認可,而在咱們墨門,我又附加了世人的認可,對世人的貢獻!”

“師父所言,極為有道理,”禽滑釐品咂一下,認同師父的說法。

“走吧,我們去河邊看看水勢。”墨子說道。

師徒二人冒著雨,出了西城門向那河水走去。離那河水還有一定距離,耳邊便已傳來河水的咆哮聲,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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