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小蛇雖然無罪,可是留在四皇子(shēn邊早晚要惹禍的。
四皇子本來就在大聲的哭著,眼見著秋影手下用勁兒,把那條小青蛇真的捏死了,頓時哭的快要上不來氣了。
古學斌也不理會,坐在了蘇瑾瑤(shēn邊,問蘇瑾瑤怎麼樣了。
蘇瑾瑤搖頭道:“沒事,就是腳有些難受,咱們走吧。”
古學斌說了一聲“好”,就將蘇瑾瑤橫抱起來,準備往外走。
剛剛轉(shēn,古學斌又停住了腳步,想了一下又轉(shēn回來,站到了四皇子的面前。
四皇子正在嚎啕著,眼淚真的成雙成對的往下落。但是一見古學斌回來了,就嚇得頓時止住了哭聲,還縮了縮脖子。
古學斌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若是有你哥哥的本事,就來堂堂正正的和我爭,想借著別人的勢力背後使絆子,到頭來還是個半吊子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你也是夠笨了。”
“皇兄……”四皇子聽古學斌這樣罵他,反而抽噠了兩下,止住了眼淚。
古學斌搖了搖頭,嚴肅又慈(ài的道:“千淵,你給我記住,既然想要當這個太子,你就要好好的當個樣子出來。皇兄把百姓都交付你手,你就算是辜負了我,也不能辜負了天下萬民,知道了嗎?”
“啊?”四皇子滄千淵整個人懵了,琢磨了半天才懵懵懂懂的問道:“皇兄,你,你的意思是……是要……不是吧。”
後面的話,他怎麼也問不出來了,他總覺得這件事不太可能吧。
古學斌瞪了四皇子一眼,道:“沒有什麼不可相信的,皇兄只是不想讓你被人利用,使我們手足相殘而已。我把那絆腳石給你除去了,就扶你上太子位,以後你要盡心輔佐父皇,不可聽信(jiān臣讒言,要事事先為百姓著想,不畏天災、不懼外敵。”
“皇兄!”四皇子聽古學斌說了這麼一大(tào,忽然那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
怎麼好像,好像做太子的責任特別重大呢?!!他本來只是想要讓他的母妃能夠得以自由啊。
可是現在四皇子怎麼覺得,是皇兄順水推舟的把擔子直接扔到他肩上了似的?
“好了,我和你皇嫂要回去了。我已經和馮大人打好了招呼,和父皇也說過了,你這段時間就暫時住在馮府,等到立你為太子的聖旨下來,你再回宮。”古學斌說完,這才抱著蘇瑾瑤轉(shēn走了。
四皇子還趴在地上,臉朝著地面,生怕一抬起頭來就發現剛才是在做夢。
可是琢磨了一下,又覺得真的不對勁兒啊,這堂堂雲穹國的儲君豈是那麼好當的?
別的不說,光是朝中那好幾撥的勢力,還有虎視眈眈的幾個番邦,他要如何裡外的協調?
還有,他就算是真的坐上了太子之位,一來年少,會被人輕看;二來事發突然,也沒有時間去拉攏什麼人在自己(shēn邊,那豈不是一上來就要淪為其他勢力眼中釘或是傀儡?
“皇兄,等等,千淵還有話要說。”滄千淵猛然反應過來,他是不是做事有點太心急,太不用腦子了?
“皇兄,皇兄!”可是四皇子從地上爬起來,再要去追古學斌和蘇瑾瑤,卻已經不見人影了。
這時候,倒是之前那幾個馮府的家丁又跟著過來,勸四皇子回去好好休息。
四皇子腦子的(rè度過去了,才發現事(qíng真的是很不對勁兒。
之前蘇瑾瑤進府,是他自己吩咐其他人不要靠近的。還以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蘇瑾瑤唬住。
可是古學斌突然來到馮府,就不可能是沒有人知道了吧?
可古學斌不僅來了,而且還把自己打(pì股打到哭了,卻始終不見有人來幫忙。那就只能證明,是馮府的人選擇了站在古學斌這邊,根本就不打算支援自己。
終於想通了,四皇子滄千淵才大致明白什麼叫做“眾叛親離”。原來他自以為是的一記狠招,在大人們的眼裡,不過就是該打一頓(pì股而已。
“皇兄,我錯了。我不想當什麼太子了。”四皇子滄千淵暗自捂著自己被打的一定已經紅腫的(pì股,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心中已經滿是懊悔了。
古學斌抱著蘇瑾瑤出門,門外除了蘇瑾瑤來時候坐的馬車,還有一隊太子府的親兵。
古學斌擺擺手,示意解除戒備,就抱著蘇瑾瑤直接上了馬車。
秋影和阿寧沒有上車,她們很識趣的打算跟著馬車往回走。不過秋影還是不忘告訴古學斌,讓注意一下蘇瑾瑤的腳傷。
古學斌答應了一聲,把簾子放了下來。將蘇瑾瑤放在墊子上,他半跪著挽起了蘇瑾瑤的褲腿,然後又給她脫去了鞋子。
只是一見蘇瑾瑤把腳踝綁成那樣,古學斌的臉就沉了下來,問道:“瑾瑤,你就那麼不相信我?這樣的小事也值得你冒著再受傷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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