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想了?”
“流氓。”
他不再應答,我以為他忙起來了,不想也就十分鐘的光景,他單槍匹馬的殺將上來。關門,拉下百葉窗。
我惶惶然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說“你要幹什麼?”
那個“什麼”還沒來得及出口,他已經堵住了我後面要說出來的所有話。
我掙扎著。
“這是公司。”
他紅著臉,近距離的用眼睛跟我的臉對著焦距。
“我們男未婚,女未嫁。”
我低著頭,胸脯跟著此起彼伏。
“你不要。”
我推他,他卻把我逼到牆角。
“不,我要。”
他手像蛇一樣在我衣服底下蜿蜒。
“媳婦兒。”
他看我的眼神開始朦朧起來。
我覺得他一定是瘋掉了,不,我也瘋了,我們都瘋了。
卻在這時聽見有人敲門。我推他,他一臉的懊惱,我們都不動,屏住彼此的呼吸,我翻起眼睛來嗔怪的看他。他瞅著我抿著嘴巴賊兮兮的笑著。
敲門聲卻鍥而不捨,又響了一遍,“嗒嗒嗒”。
我推開他,他坐到我辦公桌的對面,我手機響起來,拿起一看,竟然是小葉。
我看看張若雷,說“小葉。”
張若雷一皺眉,用口型跟我說:“煩人。”
我笑笑,去開門。
小葉赫然間出現在門口。乍見,嚇了我一大跳。這還是小葉嗎?那個無時無刻不風情外露的浪出天際的女人?她到底怎麼了?
頭沒梳臉沒洗妝沒化,眼睛腫得像個桃,如果不是遇著了天塌下來的大事兒,這種模樣讓她出門無異於是要了她的命啊,我關門,沒急著問,先去拿眼睛找了張若雷,張若雷乍見之下,也被嚇了一跳,但驚訝在瞬間就被隱藏在瞳孔背後。
小葉也沒有想到能在這裡碰見張若雷似的,她倒是著實的吃了一驚,立馬背過身去。
張若雷站起來。
此地無銀地說你們聊,那事兒就那麼的。
我把他送到門口,他還偷偷摸摸的捏了捏我的手,搞得我臉瞬間又紅起一大片。
關上門,小葉開始哭,眼淚一對一雙噼哩啪啦的掉下來,我把紙抽擺在她面前,我知道人在這時候是不能勸的,得等她哭夠了,得等她自己停,得等她自己開口想說。
不過在心裡卻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女人這麼個哭法,又似乎難以啟齒,無外乎為情。
可她不會是因為張若雷的,她說過,她一直都擺得清楚自己的位置。
那她和他......
我突然間煩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