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又一擰細腰,見縫插針的就要過來跟我拼命。
“你個賤貨,婊子......”
“夠了!”
張若雷大喊,一把抓住女人手腕子。
“鬧夠了沒?你這麼任性,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情。真愛我我找到自己的幸福你該替我高興。再說了,感情能勉強嗎?強扭的瓜能甜嗎?給自己也留點兒臉面。”
臥槽。
這戲演得也太逼真了!為了甩個女人,我也是醉了。這世界欠他一個奧斯卡啊,還當什麼富二代啊,乾脆,趕緊的,進軍娛樂圈啊,他爸還有錢,還能砸錢捧他。就他這長相,這身條,弄不好弄個演技加偶像派,一把就興許火啊。
那女孩兒聽他一喊,一愣,看了他一會兒,隨後一跺腳,“哇”一聲大哭著轉身跑了出去。
全世界終於歸於平靜。
這傢伙仍舊貼肉摟著我,再然後,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走,讓我一把給攥住了。
“合同!你不要了?”
“要啊。信不信我光屁股追出去找那妞兒說清楚?”
“靠!算你狠。”
“哪兒啊!您是老闆。”
“你不是說過下海第一單給我免單嗎?”
他在我頭頂說話,說實話,好長時間沒男人這麼摟著我了,他嘴裡有酒味兒,淡淡的,身上是男人味兒。男人味兒這東西非常奇妙,女人碰上了可能會想男人,男人碰上了女人味兒可能會想女人。荷爾蒙惹的禍,也是人之常情。我從來不想白蓮花,聖母婊,說自己不需要,也沒需要。不,我有需要,我也想,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床第之歡,出於愛,出於慾望,都沒毛病。
也不是我突然之間就開放了,而是每個人都是血肉之軀,只要是你情我願,只要不傷害到別人,這沒什麼。
而這前提其實很少有人能兼顧到。當你只想到自己的時候,當你覺得自己不過身體溜了個號兒的時候,很有可能,在另外一個人那裡,比如你的妻子、丈夫、愛人、戀人那兒,對他們來說,那就是滅頂的災難。
人有慾望是沒有錯的,沒有反應倒才有可能是種病態。但是人嘛,萬物靈長,最重要讓理智控制感情,而非感情控制理智。
我穿妥了衣服,把包找出來,從裡面拿出合同、筆,拔掉筆帽,遞給張若雷。
他看我一眼,猶豫一下,刷刷刷大筆一揮。我心裡這塊大石頭算是落了地了。看也沒看就把合同捲起,往包裡一塞。
正要走,他卻一伸手就把我給拽回來。
什麼情況?
蒼蠅腿兒也是肉?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要順便睡睡我?
“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回事兒。”
我詫異的抬頭看他。
張若雷像看傻瓜一樣看了我。
“回馬槍。我怎麼知道她會不會懷疑,在酒店大堂等著拆穿我。”
您還別說,沒毛病。
次日晨起,我們在酒店門口分道揚飆。臨別張若雷告訴我讓我下午帶著新合同去找他。
新合同?
張若雷目光直視前方,嘴邊一抹不易被覺察的奸笑。
我疑惑的從包裡掏出合同,一看,只見合同乙方簽字處龍飛鳳舞三個大字:張學友。
張學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