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姑奶奶,我謝謝你的照顧,你不來照顧,我將謝天和謝地。
白手打電話給肖秧,讓她幫忙買晚飯,還要了半顆安眠藥。
白手準備美美的睡一晚上,把亂了的時差調整回來。
半顆安眠藥,其實沒多大用處。
睡到下半夜,白手硬被尿給憋醒。
上了廁所回到床上,剛睡過去,白手就感覺有狀況發生。
房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再悄無聲息的被關上,一個人影飄過來,一直飄到床邊。
白手不害怕,也不緊張,因為人影沒有要傷害他的樣子。
人影慢慢的掀開被子,爬到了病床上。
白手眯著眼裝睡,不做任何反抗。
約半個小時後,人影下床而去……
接連三天,連續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手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第四個晚上。
白手又是早睡,但睡到午夜零點時,又準時醒來,又一如既往的裝睡。
老實說,白手盼著那個人影再來。
那娘們,每次都瘋了似的。
白手挺享受。
大約下半夜一點時,門輕輕的吱了一聲。
吱聲很微弱,但白手耳尖,聽得清清楚楚。
再用雙眼的餘光一瞄,白手的期待出現,那個人影,穿著白大褂閃身而進。
白手暗暗一笑,閉緊雙眼,一動不動,等待那種享受的開始。
但是……
不對,不對,有哪個地方好像不對。
白手想了兩三秒鐘,就僅僅兩三秒鐘。
呯。
清脆的聲音,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呯,呯。
又是兩聲。
槍聲,沒錯,是槍聲。
白手中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