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走後白梵便睡下了,他走到房門口隱約聽見房中有動靜,他放慢了腳步,輕輕推開了房門。
“你終於回來了,可讓我好等!”一個慵懶的男聲說道。
江河警覺的走進房間關好了門,點起蠟燭,發現顧連城正衣衫不整躺在他的床上,還一臉邪魅的盯著他。
他連忙別過頭去,問:“連城莊主,你來怎麼也不事先派人通知一聲,我好讓人準備準備!”
“有什麼好準備的?”
顧連城冷哼了一聲,滿臉幽怨,說:“我若事先通知了,又怎麼能親眼見證白梵那個死丫頭偷看我的褲衩!”
“呃……梵兒她不是故意的!”江河連忙解釋說。
顧連城突然起身,伸出手指挑著江河的下巴,冷笑著質問:“你還想給她隱瞞?我可是在窗外看的一清二楚!”
江河將顧連城的手推開,淡淡的說:“連城莊主,請您自重一些!”
“自重?我如何了?
偷聽你們談話,你就要我自重,那你們看我花褲衩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自重呢?”
他冷笑一聲,伸手取過江河懷中的金絲楠木盒,側臥在江河的床上,說:“悅來客棧人滿了,今夜本莊主便與你睡!”
江河微微皺眉,拱手道:“既然連城莊主喜歡這個房間,晚輩就不打擾了。
說罷,他便轉身開門離去了,心想:鬼才要和你一起睡。
顧連城以為他是要去白梵那兒,嚇得急忙起身,一個健步追過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厲聲質問:“你要去哪?”
“去找我爹,不然我露宿街頭嗎?”江河無奈的說。
顧連城鬆了一口氣,笑著點了點頭,鬆開了他的手:“慢走,不送!”
江河離開了,顧連城關上房門並上了鎖,隨手將盒子扔在床上,思考著要如何懲罰白梵。
“那個死丫頭,讓她別看偏要看!”他錘著床榻氣憤的說。
更氣人的是江河竟然把我敗給袁老頭的事情講給了梵兒,梵兒那張嘴又藏不住事,若此事在江湖中傳開了,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啊!
顧連城趴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喃呢道:“如果梵兒真把事情抖漏了出去,我乾脆一死了之得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把梵兒的嘴堵住。
顧連城拿著盒子從窗戶離開了悅來客棧,消失在黑夜中。
翌日,白梵來到江河房間門口,敲了半晌裡面也沒人回應。
她以為江河出了事,正當她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江河卻出現在了她身後。
“江河哥哥你怎麼走路沒聲啊?”白梵捂著胸口驚魂未定的說。
“抱歉,最近有點飄!”江河打著哈氣慵懶的說。
白梵指著他的房間,疑惑的問:“你在外面,為什麼你的房門從裡面鎖著?”
江河貓著眼解釋說:“哦,是連城莊主,他沒房間了要睡我房間,我就把房間讓給他了!”
“顧連城?”白梵大驚。
她扯著江河的袖子焦急的問:“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把我開啟盒子的事情告訴他?”
“沒有!”江河回答說。
“那就好!”
正當白梵以為沒事的時候,江河揉了揉眼睛補充說:“不過我們看他花褲衩的時候他就在窗外偷看!”
“什麼?”